《世界上不能隻有一個人走路》讀後感
主人公糊塗先生是位很胖的人,他穿着大鞋子在大街上走着。
他非常希望人們能和他一樣穿着他設計的鞋子在路上行走。終于有一天,鞋店老闆,叔叔阿姨們都穿上了糊塗生先設計的能發出各種聲音的鞋子在馬路上行走了。最沒想到的是有很多瘦子也來走路了。
這樣,放下車子行走會很鍛煉身體的。
未來世界 (字數:550)
我們國家的科技在不斷發展,我想在遙遠的未來科技可能會更加發達。
在未來的地球上,可能會有一些外太空的生物來到地球上旅遊,人類也可以到外太空去旅遊,在未來可能會發明一種特殊的藥,人類吃了這種藥就可以在脫離氧氣的情況下自由呼吸。到那時,人類在外太空呼吸而不用戴氧氣罩,吃了這種藥也可以像鳥兒一樣在天空中自由飛翔;到那時,天空中再也沒有飛機了,而是人類在天空中自由飛翔,我想大家肯定會認為它們會相撞,不,你錯啦!人類吃了這種藥就會啟動一種特殊的作用讓人類會自覺遵守交通規則,所以它們一定不會發生“交通事故”。
在未來陸地上也許會發明一種汽車,這種汽車和現在的汽車大不一樣,它們用二氧化碳作燃料,而排出的廢汽卻是人類呼吸的氧氣,這種汽車雖然也和現在的汽車一樣也有方向盤和油門等操作設備,不過它們不是用來控制汽車的,而是一些擺設品,可供大人練習,也可以給小孩玩耍,這種汽車可以根據季節的變化,讓車内的溫度比較溫和。還有就是它的速度,隻要你說出你想的地方,一秒就可以到達。如果你覺得車髒了,洗起來麻煩,這時你可以啟動自動洗車功能,隻要3秒就和新車一樣……
未來的世界是五彩缤紛的,隻要我們努力學習這些事情将會被我們一一實現。
陝西商洛商鎮中心小學六年級:不吵q不鬧
魔獸世界――短篇小說 (字數:3000)
々“永遠不要接受别人的幫助,兒子……”阿基巴德·格雷邁恩國王說道。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輪廓在消逝之光中變得模糊不清。“最好還是要自己站穩腳跟。這正是偉人與平凡人之間的區别。”他僅僅七歲的兒子吉恩,把伸出的手縮了回去。他盤腿坐在最近才建造的冰冷石牆上。這些城牆是這個國家令人敬畏的力量見證,但是對于吉恩來說,最令他敬畏的還是站在面前的這個男人。“你覺得這一切是靠向其他王國伸出援手才建起來的麼?”
吉爾尼斯城栉比鱗次的塔樓在高牆下綿延鋪陳開來。的确,這樣的景色十分壯觀:大片的屋頂懸在卵石鋪成的街道上,還有商店、工廠,以及冒着騰騰煙氣的煙囪;這的确是個充滿前景的城市,可以看到這裡居民擁有的潛能。
“當我像你現在一樣還是個年輕的王子時,我的父親連做夢都不會想到現在這樣的光景!但是我有着這樣的夢想,而且用自己的雙手去奮鬥去創造,現在看看這裡……這些都實現了,沒有接受暴風城的援助,也沒乞求洛丹倫的援手。更沒有對奎爾薩拉斯那些長耳朵的傲慢精靈卑躬屈膝。”
吉恩聽過在阿基巴德取得王位之前吉爾尼斯的故事。這裡原本是個完全和現在無法比拟的國家“現在起身吧,孩子。起來,不要再叫我幫你。因為這一切都會是你的,而當你得到時,你必須已經做好準備。”
“這是您的,父親。吉爾尼斯永遠會是您的。”
阿基巴德笑了,語氣變得溫和。“不,孩子。王子會成長為國王,白天會化為黑夜。這就是萬物運行的道理。來吧,我敢說天氣開始轉涼了。我們去用餐吧。我相信今晚有烤野豬吃。”
吉恩很快地站起身來。多汁美味的雨燕草野豬肉,吉恩相信是由全艾澤拉斯最棒的廚師所烹饪。那是吉恩在兩個月亮之下最喜愛的東西。
“你說晚餐裡會有加味蘋果嗎,父親?”
“如果你想要加味蘋果,兒子,你就吃吧。這就是王室和國王的生活方式。”
兩個人一邊說着,一邊走下城牆。白晝最後幾道光芒在暗灰色的天空呼嘯而過。夜精靈的運輸船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起伏。每一次令人作嘔的搖晃,都會讓很久以前用來打造這艘船華麗船體的古老木闆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在一個充滿黴味的船艙裡,吉恩·格雷邁恩國王睜開了眼睛。他年輕時的記憶依然使他煩惱,依然萦繞在他心頭。至于原因,他也不是十分清楚。不僅如此:這些天,一連串的記憶湧入他腦海中,幾乎要把他清晰的思維淹沒,仿佛是為了向他傳達一些他無法掌握的信息。記憶是那樣的神秘,它自生帶有某種魔法,也許比達拉然那些戴着頭巾的法師們善于施展的奧術力量還要強大。
他想坐起身來,但疼痛讓他不得不躺回到床上。他的身體依然因為最近的戰鬥而疼痛不已。為了他自己國家的那場戰鬥,他輸掉的那場戰鬥。
他痛苦地呼吸着,閉上了眼睛。想要忘卻的畫面又湧入了腦海。高腳杯掉落在石地闆上叮铛作響,吉爾尼斯的旗幟驕傲地懸挂在牆上。他那現在已經死去的兒子利亞姆,嘴角流淌着鮮血,躺在他的懷中。
“讓我來幫助你,格雷邁恩國王。在糟糕的這幾天裡你一定經曆了不少事情。”
吉恩的眼睛突然睜開。在他面前的是暗夜精靈伸出的紫色的手。塔拉爾橡爪的話語非常輕柔,但是吉恩知道,最好不要把他的文雅誤以為是軟弱。
他身材高大,身披華麗的皮革盔甲和彩色絲綢做的長袍,而長袍顔色卻是吉恩以前從未見過的:是藍色,又好像是綠色,他也分辨不出來。他另一隻手裡拿着根巨大的權杖,美麗的羽毛垂于杖上所系的流蘇之中。
吉恩盯着那一刹那向他伸過來的那隻手。
“你的老國王還不需要你或其他人的幫忙才能起床,塔拉爾橡爪。這我還是能夠做到的。”說完,他支撐着站了起來,忍受着襲向他背部的一陣巨痛。
塔勒爾注意到吉恩的臉部已經開始抽搐了,再次開口之前,塔勒爾努力不将自己的沮喪表現出來。“尊敬的國王陛下,我此次帶來了更多不幸的消息。甲闆上需要您……我們的危險依然存在!”
火炬之光閃耀着,團團火光投射在洛丹倫王國奢華客房的花崗岩牆面上。由于泰瑞納斯國王對艾澤拉斯領主們的緊急召喚,吉恩和幾個最有勢力的吉爾尼斯貴族趕快趕過來了。現在,距離他們得知獸人部落攻克了暴風城才短短幾個小時,恐怖的日子就在眼前。禮貌地與各位國王共進晚餐之後,吉恩告辭回到他的房間和同胞們商量對策。很快,讨論開始了。
“如果我們再不行動的話,這些綠色雜種們就要出現在我們家門口了,格雷邁恩領主。我們應該加入聯盟。在這些怪物分裂其他王國,進入我們的領地之前,我們必須盡我們所能地行動起來。”克羅雷領主是個聰明人,盡管沒有吉恩年長,而且政治手腕也不夠老練圓滑,但許多人相信他是位前途光明的貴族。除了格雷邁恩本人,他向圍桌而坐的其他領主們以一種并不常見的熱烈口吻發表着自己的論見。
“确實如此,克羅雷。我理解你的擔心。真的理解。但是這些……獸人,……正如他們的名
字一樣,離我們的領地還很遠。吉爾尼斯尚未有任何傷亡。可憐的暴風城,可憐的小瓦裡安王子和英雄洛薩。确實太可憐了。但是我們能讓自己的子民遭受同樣的不幸嗎?甚至于一個吉爾尼斯人的生命白白犧牲也不足以打動他嗎?”吉恩有些激動。這些獸人的威脅是前所未有過的,但是他并不完全确定這是個威脅,因為他勤勉的子民總是一有問題就會自行解決。獸人族,畢竟隻是些野獸而已。最多隻能算半人。都是些怪物。
“領主,就像你所描述的那樣,其他國家似乎也熱切地支持攻打獸人。如果托爾貝恩,匹瑞諾德,以及其他參與者,哦,我不知道如何恰當地稱呼我們的鄰居們或朋友們如果我們并不加入他們的話。”克羅雷繼續道。吉恩理解他為何會如此受愛戴了。因為他的演說充滿了活力和激情。這并非是在玩弄政治權術——而是一個人對他的同伴們的關心。不管他是怎樣被誤導的,吉恩仍然尊敬他。克羅雷可能并不明白他的同情有多荒唐,以及會有怎樣的後果。他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子民高于一切,才是最需要他首先考慮的。在這些貴族之中,他不僅年輕而且還是個新手。
“我的父親從不認為我們子民的未來必然要依靠洛丹倫、激流堡和奧特蘭克。有強國,克羅雷領主,但也會有弱國。這是事物的規律。我們吉爾尼斯雖是強國,但是對吉爾尼斯來說最重要的莫過于自保。”吉恩說服他們了。他看到他們頻頻點頭。他能夠看到這些貴族們都在想象從前線傳回來的第一手報道,以及那些失去了孩子的母親們的哭泣聲。他能夠看到他們确實在衡量泰瑞納斯和洛薩的請求是否值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就在那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另一方面,我的領主。也許在姐妹王國的福澤之下,可以确保将來的貿易和關稅保持穩定,所以我們應該借出一小部分的軍力。我們可以向他們顯示,即使是吉爾尼斯軍隊中最微不足道的編外部隊也能對他們有所幫助。而且我們有自己的衛隊可以攻擊外圍的敵人。我們不妨先這樣做看看。”
他的名字叫高弗雷。吉恩相信他的建議,但卻一直懷疑他的企圖。高弗雷的見解并沒有像克羅雷剛剛說的話那樣激起共鳴。曾經的一場政治權謀遊戲使得高弗雷,這位衛隊的指揮官聲名狼藉。但是他說的很有道理。貿易和關稅确實能夠為這個王國帶來許多收入,而觸犯這些利益顯然是不明智的。
“這是一個可取之法,我的領主,”埃什博瑞男爵附和道。埃什博瑞是吉恩最信任的朋友之一。吉恩與他一同長大;他的父親,領主埃什博瑞一世,曾經幫助過阿基巴德建立起國家,阿基巴德一直都告訴吉恩要相信埃什博瑞對王國的忠誠。
“我會考慮的,高弗雷。”
吉恩和塔拉爾急忙穿過盤繞的樓梯間,抵達了甲闆。空氣中帶有某種急迫的氣息。即使如此,吉恩依然為這些精靈船隻的華麗感到贊歎不已。高超的工藝技術在每一個細節都兼顧到實用性以及藝術性。而僅僅是船隻的體積和它裡面的多層船艙的設計便已超越他的人民所能建造的極限。
“看起來吉爾尼斯人非常的頑固,格雷邁恩陛下。”經過一天的相處之後,塔拉爾的挫敗感越來越深了。
“這是我們一直都引以為傲的,德魯伊先生。”
“是的。我看得出來”
“你一直都很有禮貌,塔拉爾。但是我甯可你說出你真正的想法。自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一直感覺到你有非常重的疑慮。請你賞我這個臉,把它說出來吧。”
“很抱歉,如果我看起來是這樣的。我……艾澤拉斯正面臨迫切的危險,陛下。在這個時刻,我擔心我們如果不緊密地結合,就無法度過這樣的危機……你是一位決定把你們整個王國從全大陸隔離的領導者。你是一位多年來都拒絕伸出援手的國王。這樣說吧,我是個德魯伊。我相信所有事物之間都互相連接。這就是自然之道。這是一整個生态的系統。你的這些選擇對我來說……十分的陌生。”
“我欠你和你的人民很多,塔拉爾。也許我們之間有許多的不同。但是别讓這些不同分裂我們。”
塔拉爾微微欠了欠身。“絕對不會。大德魯伊怒風相信你和你的人民會成為聯盟的重要資産。我不會質疑他的智慧。”
“聯盟的資産?”吉恩吃了一驚。“我們欠你們很大的人情,這是事實……但是我不能承諾你或你的領袖,我們會以所謂”重要資産“的身分參與你們高貴的聯盟所進行的任何事情。”
“很遺憾聽到你這麼說。但這些是政治問題。我們目前得做的是活過今天。”
外面的陽光十分稀疏。零散的陰沉光線穿過了雲朵,卻被黑暗的地平線所吞噬。清新的海風鑽進了吉恩的鼻子裡,吵鬧的海鷗則在遠方粗厲地嘎嘎叫着。
一場暴風雨即将到來,船上幾十條紫色的人影四處忙碌,盡可能地做好準備。但是在一片紫色人影當中他可以看到自己的人民。粉紅色的皮膚,當然還有狼人:像狼一般的男女,不願意聽從救星的要求。
“如你所見,國王,他們都想要參與準備工作,但無視我給予他們的命令。他們拒絕聽從我讓所有非水手的人都下去船艙裡的指示。”
靠近船頭處,吉恩可以看到兩位哨兵,美麗的女戰士,嘗試要把一個狼人從船帆纜繩旁拉走。事情看起來不妙。狼人正在把第三個暗夜精靈水手推開,他對于自己被嘗試拉走感到火冒三丈。
“你必須了解,我們原本被派來執行的任務并非隻是把一個王國幸存的人口帶回達納蘇斯,而是要協助狼人。我們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看外面。這不是普通的風暴。我們可能要面對這趟旅程中最大的麻煩了。”塔拉爾繼續說道。
“好吧,塔拉爾。”
在船的旁邊還圍繞着幾艘其他夜精靈的船隻。吉恩知道妻子米雅和女兒泰絲就在其中一艘船“艾露恩之光”上面。她們是他的家人。對他來說,現在想到他的家庭卻不包括他的兒子在内是件很奇怪的事。這比他這一生中經曆過的任何身體上的傷都還要來得痛。這比失去一個王國還要來得痛。
“斥候們回來了!”一個在了望台的船員大喊,指向陰暗的天空。
三個黑點從充滿風暴的前方接近。他們的樣子逐漸清晰,不再是小黑點,而是巨大的風暴烏鴉,用極快的速度飛向塔拉爾。他們粗厲的叫聲聽起來充滿了急迫性,而吉恩聽起來覺得像是隐含着恐懼。
然後巨大的烏鴉變形了。吉恩還在努力适應這樣的變身場景。他聽說過某些吉爾尼斯的農民在學習德魯伊之道,但是直到最近他才親眼看到這樣的事情。大鳥的形狀扭曲拉扯,将他們的結構擰成了他們原本的形态—卡多雷德魯伊,兩男一女。
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恐慌。
“我們必須命令所有的船立刻采取行動!”女德魯伊說道。
“這個風暴……它……它不像任何我見過的風暴。比巨人大三倍的海浪……海面上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船闆。”其中一名男德魯伊說道。他盡全力維持沉着,但是他的恐懼十分明顯。
“正如我所擔心的,”塔拉爾說道。去吧,警告船長們。落單的船将無法存活告訴他們我們必須立刻組成艦隊!”
德魯伊們毫不猶豫地轉成風暴烏鴉的形态,并分散到其他的船上。吉恩可以看到不遠處翻攪的海面,以及黑色雨雲遮蔽的天空。他并非是以航海維生的人,但是即是他那有限的航海知識也看得出來情況很險峻。
“那隻該死的黑龍還在糾纏我們,”塔拉爾說道。這是自從他們
勉強從吉爾尼斯逃出生天的幾天以來,吉恩聽到最情緒化的用詞。“這場大地的裂變……整個世界仍在晃動,這些風暴撕裂各個海域……”
“死亡之翼無堅不摧,它就是個怪物……但是要想像那隻怪獸引發了這場災變……餘震也是因為他而還未散去……我隻是?”
“你最好相信,吉恩·格雷邁恩。如我所說,我們的情況相當嚴峻。就算我們活過這一劫,吉爾尼斯的憂患隻是個開始而已。現在,先把你的人叫進船艙裡。我的船員必須精準地工作,不能分散注意力。發出命令,叫你在所在船上的人民都遵從指揮。”塔拉爾已經開始對艦橋上的船員揮手。
“我們可以幫忙,塔拉爾。我的人民有這個能力……他們想在救自己的小命的時刻使上幾分力。”
“沒有時間争論了!我甯可他們的小命—用你的說法—不會葬送在無盡之海的海床上,成為納迦的食物!在這件事情上,在我們的船上,吉爾尼斯人必須配合。”
大片的雨水劈頭淋下,使得已經在掙紮的水手工作更加費勁。海面開始上升。吉恩理解到現在不管是時間或地點,他的人們都不該争論下去。這種情況下,他們隻能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卡多雷的人們。
狂風咆哮,不知從何而來的巨浪沖擊船身,使得堅固的船艦因此晃動,失去平衡的人類、夜精靈和狼人被抛向了甲闆的另一頭。吉恩滑了一跤,然後緊握着一根桅繩,盡他一切所能保持站立。這場風暴,這場海嘯,比斥候們所預測的來襲速度更快。
他的前方已經無法辨識出什麼,他隻能看到大片的雨。他可以聽到他人民的呼喊聲。他可以聽到他們和夜精靈在争吵。
吉恩挺起身來,開始對他的人民大聲下達自己的命令。
“你再說一次,你想幹什麼?”高弗雷透過像冰塊一樣厚的眼鏡注視着他。他剛剛所聽到的事态非常嚴峻。他們位于指揮室中再合适不過了。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吧,高弗雷。”
“你想用圍牆隔離整個國家?封鎖邊界,并結束和其他聯盟國家的貿易往來?我…這是個相當大的決定,你不覺得嗎?”
“我以前聽從你和克羅雷的建議,但看看現在我們得到了什麼!吉爾尼斯人死了,被那些綠色的惡棍們撕得四分五裂,現在,這個聯盟,當初你們堅信會給我們的人民帶來福澤的‘聯盟'…卻正在日複一日地要索取更多利益。他們不斷地索取,而我們又獲得了什麼回報?你們兩個如此堅信的互惠性究竟在哪裡?現在,他們要我們送金币來保住…守望堡…那個軍事要塞對吉爾尼斯來說…對我們的人民來說有着多麼重大的意義呀?”吉恩的情緒并不允許遭到反駁。
高弗雷看古老的橡木桌子上那已經磨損不堪的王國地圖。他舉起酒杯,很清楚地知道現在是進一步提出這個事情的好時機。吉恩和他的父親一樣,是個很果斷的國王。
高弗雷喝了一大口酒。這是庫爾提拉斯紅酒。他用舌頭仔細地品嘗着紅酒,同時意識到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喝到來自他曾擁有的島國的酒了。最後,他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并不是說這個方案不好。但是我隻是相信…?”
“我們已經和聯盟握手言和。我們支援它,看看它給了我們什麼回報。我們的王國更加貧窮,而它卻不斷地從我們的付出中謀取利益…。他們是獸人…血腥的、野蠻的畜牲。你見過他們,見過他們的能耐…現在,泰瑞納斯要從我們這索取更多的金币。或許是想要我們更多的血液。我會堅決反對!”吉恩的話說的斬釘截鐵,就像已經預見了未來。
“這個城牆必須穿過一個貴族的領土。您必須意識到這點。我們的天然屏障做不到。它們都太不堪一擊了。”
“當然,我知道!無論穿過誰的領土,都會給予他補償,也會補償該領土上的農民和市民。”
高弗雷又喝了口酒,腦子快速地轉着,尋思着各種想法,研究着地圖。他向後靠到椅子上。
“從這張地圖來看,您似乎建議穿過馬利國王的領土…但看看這地形,陛下…這裡正好有連綿的山脈。那将會是一個多麼宏偉的堡壘,兩邊的山脈正好可以建成安全的天然屏障。”
“你說得很對。”
“當然,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必須削減克羅雷國王的領土。還要隔離焚木村和安伯米爾。”
“我以前也想到了這點。這是個公平的決策。但是…克羅雷很強大。他有很大的影響力,甚至可以和你相抗衡,高弗雷。他不可能輕易接受。”
“對的…是這樣。但是,他應該明白我們這樣做的原因。這對吉爾尼斯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任何人都能看到這将建造一個無法穿越的屏障。”高弗雷強調說,他一邊大口地喝着酒,一邊等着吉恩的回答。
“的确是這樣,高弗雷。并且,這會使你的領域成為具有最高戰略意義的據點,并且成為到外界的緩行區。你的領土将離城牆最近。”
“陛下,這和城牆位置和吉爾尼斯息息相關。我希望您并非在暗示…?”
“别說了,高弗雷。你在這個事情上是正确的。我同意這一點…不管你的動機是什麼,老朋友。”
“陛下,我…?”
“通過這些山脈構建城牆,讓北門領土作為緩行區域,确實可以确保我們的安全。我認同你的觀點。至于克羅雷領主…達利烏斯必須了解這一點。”
高弗雷把這杯酒喝完,又快速地倒了另一杯。他在未來幾年内需要喝更多的葡萄酒和啤酒,他知道這一點。但是今天,正如藏寶海灣附近是熱帶氣候說法,他把“檸檬變成了檸檬水。”他強忍着笑。
“那我們必須立即召開貴族會議了。”高弗雷站了起來。“陛下,這是個正确的選擇,盡管可能不是十分穩妥。”
“恩,我知道…?”吉恩沉浸在搖曳的燭光中。他熱切地望着燭光,似乎在烈焰裡看到了自己夢想的未來。“但是,想象一下…如果沒有入侵,我們的未來是多麼美好。隻是想象而已。”
兇猛的海浪敲打着船隻,所有的船隻似乎以精細設計的隊形起伏前行。暗夜精靈的水手們在船的左右舷擠成一團,向旁邊船隻上的船員投擲繩子。
思路很清晰:如果船隻能形成巨大的艦隊,緊密地連接在一起,那麼他們度過這次猛烈風暴的概率就比單個船隻高很多。
“船隊尾部的一些船的桅杆受到嚴重損壞,長官!”其中一個水手喊道。塔拉爾沖向船橋的尾部視察。
“哦,塔拉爾…。艾露恩之光哪?她不是和尾部的船隊在一起嗎?”吉恩跑到船橋上被雨淋濕的台階處問道。
塔拉爾猶豫了一會。“你說的對。她仍下落不明。塔拉爾伸出他修長的紫色手指,指向他的右側。吉恩撇了一眼。透過那灰暗的傾盆大雨,它可以看到那兩個船隻模糊的輪廓。一個已經損壞,正由另一個拉着走。
“暗夜精靈,給我你的小望遠鏡。快!”吉恩迫不及待地從水手那裡搶了過來。
透過望遠鏡,吉恩看到了躍入眼簾的畫面。他的擔心得到了證實。艾露恩之光正引領着受損的船隻前行,其桅杆已破損,破掉的船帆展鋪在船首。
“全體船員,趕緊振作起來!”嘹望台上的船員尖叫道。
但是太遲了。可惜太遲了,吉恩周圍的世界突然反轉起來,他及其周圍的人都飄蕩在空中。望遠鏡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順着甲闆叮當作響地滾了下去,甲闆朝天翹起。
然後,冰冷的海水撲面而來,頭部撞到木闆上暗暗隐痛,身體
後傾着落了下來。
這疼痛喚回了一些影像。酒杯順着石頭地闆滾下叮當作響。利亞姆的臉。
轟!船隻從天空之掉下,撞擊到大海裡,力量如此強大,以至于吉恩的耳朵嗡嗡作響。
他聽到爆裂聲,等到他擡頭看時,他看到後桅已經受到撞擊從中間折斷,然後掉落碰撞到甲闆上。他聽到匆忙水手的緊張叫喊聲,他們正竭盡所能分流不斷增加的海水,以免海水湧入船中。
“海浪一定有80英尺高。我們不能再承受更大的打擊了,長官。”水手一邊叫喊,一邊挺起那飽受摧殘的身軀。吉恩也猛地站了起來,嘗試保持平衡。他的耳中仍回蕩着空曠的回響。巨浪向即将到來的船隻撲去…向艾露恩之光和她救助的破舊船隻撲去。
“米雅!泰絲!”
還沒來得及采取任何動作,巨浪就撞到了簡陋的船上。對于吉恩來說,似乎時間已經停止了。
兩個運輸船撞到了一起,木制甲闆像鋸樹時的碎屑一樣飛了出去。大海就像張開了他那巨大的食道,正試圖吞掉所有的殘骸,吸入正在破碎的船隻,使得艾露恩之光傷痕累累随波逐流。
“聖光啊!”吉恩呼了口氣,他的聲音像柔弱無力的祈禱者。
在吉恩眨眼之間,另一隻船就消失了,僅留下了艾露恩之光,正在被海洋正緩慢地向下吞沒。
“快找小艇…。部署救生船。我們必須嘗試救援!!!”塔拉爾狂怒地叫喊着。
“但是狂暴的巨浪仍然不斷地湧來,塔拉爾!一浪接一浪!”一個水手喊道。這話傳入了吉恩的嗡嗡作響的耳中。
“它們一直來襲,陛下,一波接一波地來!它們不斷……往前沖!我……我們其實也無能為力。”守衛的隊長無法掩飾他的恐懼,嘴巴張開,眼睛直視着下方。吉恩、十幾歲的利亞姆、守衛隊長和着名的皇家大法師阿魯高站在格雷邁恩之牆頂端的壁壘上。
在他們下面是如海潮一般,搖搖晃晃的不死生物,數不盡的蜘蛛生物沖鋒而來,還有一種巨大的怪物,他們的身軀就像是用腐爛的屍體的皮膚縫制而成。這種邪惡巫術的根源仍是未知數,但是它的來源則是很明确的?洛丹倫。洛丹倫,數個星期前曾哀求吉爾尼斯的協助,但是被拒絕了。
“以聖光之名啊,看看它們。它們……它們的數量好多啊。”吉恩被他所見到的景象吓壞了。月光從骷髅破爛的盔甲上反射出光芒。它們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持續不退,回蕩不休。那些不死生物移動的方式顯然隻有一個目的:突破城牆。
在城牆外的吉爾尼斯士兵堅守着陣線,徒勞無功地将箭尖上燃燒着火焰的箭矢射進敵群中,火焰的軌迹穿越黑暗直到擊中目标。但每當一個不死生物起火燃燒時,另一個就會馬上填補上它的位置。
“這樣的仗看來是打不完的,陛下。我們已經這樣打了好幾天了。我……我覺得我們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即使是我們有雄偉的城牆,也擋不住數不盡的敵人。”守衛隊長驚慌失措了。他在過去幾天看過許多恐怖的東西,許多人類不該看到的東西?這些人類無法忘記的東西。
“冷靜一點!你是吉爾尼斯人。你的榮譽感到哪兒去了?我們的城牆當然會守住,即使這樣我們也肯定會勝出。”吉恩十分嚴厲。不管發生什麼,他都必須展現出領導力。他必須是他們人民的領袖,吉爾尼斯跳動的心髒。
他向外觀察,聆聽着下方的喊叫聲,看着他的部隊節節敗退,散逃到他的城牆下。他不禁疑惑他的父親在這樣的時刻會怎麼做。一定會有個解決的方法的。
“父親,您早該……您早該聽我的。”
吉恩順着聲音轉過身來。他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話。他自己的兒子——利亞姆,他自己的孩子,在吉恩盡全力鼓舞士氣的時候,竟然再次在其他人面前質疑他。
“現在不是時候,孩子!不是現在。”吉恩的眼睛中燃燒着怒火。
吉恩望向沉默地站在他身邊的大法師。阿魯高那個家夥,一直都有點神秘。即使在這裡,他也完全沒有表露出任何可察覺的情緒,毫無畏懼,他的眼神很冷靜,分析着下方活動的屍體群,似乎十分好奇。但那些獻身于秘法的人們就是這樣。吉恩從未見過他們之中有能被稱為感情豐富的人。
“大法師閣下……”
“是,陛下?”阿魯高的聲音聽來冷硬而帶有喘息,他的目光凝視着下方的光景。
“照我們所讨論過的進行。動手就對了!”
阿魯高稍稍低了低頭,臉上有着某種奇怪的笑容,似乎像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遵命,陛下。”
然後他就離開了,留下吉恩、利亞姆和守衛隊長聽着下方可怕的聲音?鋼鐵擊中盔甲的聲音,不死生物連成一片的呻吟聲,還有垂死的吉爾尼斯士兵慘叫的聲音。在十分短暫的時間中,吉恩考慮了他剛剛所做的決定。他見過阿魯高召喚的那些半人半狼的“狼人”。它們是危險的野獸,而且極有可能反而會成為負累。但現在是需要铤而走險的時刻,也許需要怪物才能擊敗怪物。
一支艦隊正抵着風暴的沖擊,巨浪猛烈地拍打船隻,但是用結實的木材和鋼釘打造的艦隊還算牢靠穩固。任何一艘艦船被損壞都會立即得到其他艦船的處理。
然而,艦隊此行并沒有給予艾露恩之光幫助。也沒有幫助米雅和泰絲。這隻船,或者說剩下的這些殘骸,正慢慢地往下沉。
四隻救生艇被扔到海面上,激起滿是白色泡沫的漩渦狀的海浪和水花,顔色與黑瑪瑙色的天空形成鮮明的對比。幾個哨兵沿着繩梯滑向小艇,暗夜精靈鋒利的刀刃綁在他們的後背上。吉恩跟着塔拉爾走上船的右舷。
“塔拉爾……我要和你一起去。”他懇求道。
“格雷邁恩國王,我的責任是使你和你的子民安全抵達達納蘇斯。”他在暴風的鞭笞和雷霆的霹靂聲中大聲喊道。“我無法不顧良知地拿您的生命來冒險。這是一個危險的任務,這也是為什麼,身為這個艦隊的領袖,我必須親自執行。我拒絕讓任何人冒險,除了少數我自己的人員……”我向您保證我會盡我所能将您的妻兒帶回來。”
“他們是我的全部,塔拉爾。我必須……”
“您必須留下!”塔拉爾沿着繩梯下去跳上了小船。很快救生艇就推了出去,滑向艾露恩之光以及海面上那些細小的紫色和粉色小點,他們揮舞着手臂。
吉恩眼看着小艇在洶湧的波濤間起伏跳躍。不,他不能留在這裡。他不能。這是他的家。他虧欠他們太多了。即使現在,他們的世界被摧毀成了碎片,即使他做出過愚蠢的選擇,米雅和泰絲仍然相信他、支持他。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吼一聲。他能夠感覺到變化,他的身體舒展開來,他的毛發迅速地長長,他的臉上長出了灰狼的口鼻。
在一聲狂嘯之後,他弓起背部舉手朝天,完成了他的變身。他是個狼人,就像多年前他請阿魯高召喚的狼人中的一個,他和那些被遺棄者,無可避免地毀滅了他的國家。但是在這種形态下,他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強。折磨他的詛咒也有其優點。
他全速地奔向右船舷。潮濕的甲闆并沒有讓他失去平衡。他異常地專注。他體内的動物的本能在血脈中贲張。他隻專注于動作,不管其他任何事情,隻專注于正在做的事情。然後,他跑到欄杆邊上,奮力一躍!
塔拉爾聽到吼聲時猛地轉過身來。在他的上方,迎着水花跳進他的救生艇的巨人,正是格雷邁恩。
格雷邁恩雙腳完美地着陸,他站在那裡與德魯伊四目相
對。他左右的哨兵們本能地拔出刀刃準備攻擊。
“事關我的家人,我必須行動。”吉恩野的聲音陰郁,令人驚恐。
塔拉爾揮退了哨兵。“真是個固執的男人。”但是過了一會兒,塔拉爾點點頭。
救生艇朝正在下沉的船趕去。艾露恩之光嘎吱作響,它的木闆正在裂開,船殼在震落,船頭此刻指向天空。
“喂!那邊的!救命啊!”
“以聖光之名,求求你們,救救我!”
“德魯伊兄弟,救命!”
手臂揮舞着,雙腿死命地在水中劃動,吉爾尼斯和卡多雷的人們掙紮着讓頭部伸出翻騰的水面。
船上的哨兵們抓住堅持着的人們的手臂,把幸存的人拉出水面。塔拉爾和吉恩的救生艇沖向已經毀壞的運輸船。那裡有些幸存者高高站在翹起的船頭。他們的慘叫聲逐漸消失在周圍各種聲音裡——雨聲,風叫,以及船體搖晃的聲音。那裡的人并不多,或者說,比應該在那裡的要少……吉恩立刻注意到了這個事實。其他的人一定是被無盡之海或者已經被不朽的大海中的野獸所吞食了。
“米雅!泰絲!”吉恩大喊道。他的視力在狼人形态下更加敏銳了,透過水花他看到他的家人沒有在船首。“他們一定還在裡面!一定是的!”
“向着那艘船前進。把繩子抛上去。快!”
哨兵們在小艇上把用結實的繩子的連接着的旋刃高高地抛了出去。那些古老的武器插入船首,繩子解開,搖晃地落到女戰士強有力的手中。
“他們不在那上面。如果他們還活着,一定在裡面。不等回答,吉恩從救生艇跳起,抓住船身突出的鉚釘。他往上爬到其中一個玻璃破裂的舷窗上。
“格雷邁恩!停下!幸存者一向都被命令聚集到船頭或者船尾的!如果他們活着,他們一定會——”但是太遲了。吉恩已經扯爛舷窗的木制外框并消失在正在下沉的船裡。
“笨蛋……他會淹死的。如果他想要自己來,就随他吧,”塔拉爾小聲說道。然後,他變身成一隻巨大的風暴烏鴉,往上高飛到船首和生存者們上方的灰色天空中。
船内起火了。深灰色的濃煙翻滾。吉恩幾乎看不見東西。不僅悶熱難忍,連呼吸都很困難。所有的東西都是傾斜的,全都倒向一邊。走道歪歪扭扭的,滿是斷裂的木闆和燒焦的家具。在客艙的外面,吉恩可以聽到頭頂上傳來的幸存者們絕望的呼喊聲。
“米雅?”
在堅定地吸了口氣,他讓兇猛形态下那種自然的狂暴吞噬了自己,然後他沖出船艙,穿過火焰和正在崩裂的船身,來到側廊。
“泰絲?!”
地心引力壓迫着他,每一步移動都是一次掙紮。屍體散落在傾斜的走廊上。其中幾具屍體原本屬于驕傲的卡多雷哨兵戰士,有些被木樁刺穿了,有些則是焦灰色的,看起來他們并沒有一絲準備,眼中充滿震驚:這不是他們想要的死亡方式。他現在正走在翻倒牆上。左側是地闆。
煙霧向他飄來,屍體燃燒的氣味充斥在他的鼻孔中,一種熟悉的氣味。
吉爾尼斯城在燃燒。煙霧滑過小巷,炮火聲在天邊回響。吉恩站在壁壘上往下看。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曾站在這同父親看橘色的日落。他曾站在這裡欣賞這座宏偉的城市,這個将由他統治的國家。
而現在,這座城市正陷入危機。被稱作北門叛軍的克羅雷的士兵,已經穿過了城門。在吉恩看來,他們是恐怖分子,他們的叛國會必将受到懲罰。
克勞利沒有帶着應有的風度接受這些。他公然反抗格雷邁恩,甚至協助聯盟,在現在被稱作第三戰争中把“吉爾尼斯兵團”派到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女士那裡。
吉恩曾嘗試與這位驕傲的貴族溝通。他嘗試告訴他這個牆??是往後的出路。他曾嘗試解釋為什麼幫助聯盟軍是如此錯誤的決定,即使他自己的兒子不和他站在同一戰線。但克羅雷根本沒明白。克羅雷堅持認為他所做的是為了吉爾尼斯更好的未來,而他将會終結吉恩的“暴政”。
内戰正緊緊攥着這個國家。王城被吉爾尼斯自己的臣民攻擊,硝煙四起。阿基巴德·格雷邁恩的偉大夢想正在消亡。
吉恩突然轉向并爬上了一個本應是水平的走廊。他快速的向求救聲移動過去。
在他的上方,他可以看到紫色的手臂從一塊翻倒的殘骸後伸出來,殘骸擋住了一個門框。那些雙手在将他們困住的瓦礫堆中摸索着,急切的想要找到出去的方法,這些一定是被困在船頭部位船艙的水手們的手。
吉恩沒有片刻遲疑。他右臂用力蕩了過去,伸出左手抓住了被網覆蓋的門框,并将碎石往下拉扯。在被重重的瓦礫堆壓彎的木材後面,他看到了一張暗夜精靈的臉正帶着慶幸的表情凝視着他。
“感謝艾露恩之光,你來自哪裡?”一個聲音問到。
“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他用力的搬動着殘骸,但是殘骸紋絲不動。這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到的。
“用你全部的力量推。如果我們能夠齊心協力就能把你弄出來。
“聽你的,狼人。”
吉恩集中注意力,讓回憶不陷入他混亂的内心。一支跌倒的高腳杯。酒灑在石地闆上,看起來像血一樣。不會再這樣了。現在他們已經不能再使他分心。也不能削弱他的力量了。最終,他用力的拽着大石塊,暗夜精靈也同時用力推動。
啪啦!廢墟坍塌了。吉恩将自己抛到了門框上。暗夜精靈水手開始墜落,但是他馬上抓住了一個把手。他們自由了!
“謝謝。我們本已經接受了死亡的命運。”
“絕不要輕易接受不确定的事情,暗夜精靈。跟我來。”
很快的幾個精靈水手跟着他迅速的往下跑。厚重的煙霧從下方翻滾上來。
“我的妻子和女兒在哪?”
“誰?”一個滿臉是血的精靈問到。
“你是……格雷邁恩?”另一個暗夜精靈補充到。
格雷邁恩點點頭。
“他們的住所在下面,但是我們沒有見過他們。哨兵奉命将他們帶到船頭,但是?”
“但是什麼?”
“沒人看到他們或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在右舷的船艙裡。”
吉恩的思緒迅速的回到在他剛上船時看到的那些衣衫褴褛的哨兵的屍體上。但是腦中的畫面迅速的被他騷動記憶中的另一個閃念所代替。在吉爾尼斯的覆舟海灣,一隊哨兵倒在血泊之中。他們死于被遺忘者亡靈衛兵之手。那些為女妖之王服務的亡靈已經與變節的狼人教派結成聯盟,緻力于吞噬吉恩的領土。
吉恩和水手們迅速的穿過了分崩離析的過道。他們能夠感到船身越來越打滑。長時間以來這種變化現在更加劇烈,直拉扯着他們的内髒。他們繞過哨兵的屍體向下爬。
“下去向左轉。救生艇正在窗外等着。去吧?”吉恩穿過下方充滿濃煙的大廳指示出他登船的那個船艙。
“你妻子的船艙在更下方,在船尾甲闆附近。祝你好運,還有,謝謝你。”水手說到。
聽到這裡吉恩松開了把手,任自己墜落,穿過大廳,穿過重重煙霧。在墜落中穿過一條船是很奇怪的感覺。他看到在過道内的水位越來越高。
“救救我們!”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是米雅的聲音。吉恩确信無疑。他伸出手抓住一個門框停止了下墜。
“我來了親愛的!”
吉恩向下方一條已被淹沒的通道喊到。白色的浪花通過舷窗
飛濺進來。他僅僅能夠透過阻擋他視野的厚厚的濃煙和灰塵去看。
“丈夫!”米雅叫喊着。她就在他的前方。他必須繼續往前推進。
“堅持住!我絕不會失去你!”現在記憶侵蝕的更快了,他再一次看到了殘缺不全的畫面,他懷抱中利亞姆受傷的身軀,指揮室中地闆上翻倒的高腳杯,還有灑落一地的酒。要與這些記憶抗争嗎?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當記憶逐漸散去,他使勁的捶打開一扇門并沖進船艙。
“父親!”他美麗的女兒泰絲緊緊的擁抱着他。在她背後就是米雅。她的腿在側面的角度上彎曲着,已經腫脹發紫:顯然是折斷了。“母親……她……她的腿被壓碎了!我不能丢下她……船被撞得時候碗櫃砸中了她,然後?”
“快來,你們兩個。快點離開這我的親人……趁現在還來得及。請把我留下!”米雅強忍着傷痛以維持她話語的連貫性。
“我不會丢下你的,母親!”
“我們不會丢下你。永遠不會!”吉恩沖到米雅身邊将她溫柔的攬進自己的臂彎。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喊,這呼聲撕扯着吉恩的心。她的腿無力的搖晃着。
“噓……好了親愛的。我會把你從這裡救出去的。你要堅持。”盡管疼痛,她依然給了他一個令人驚異的笑容,這笑容讓她整張臉都明亮起來,并皺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許多年前正是這笑容讓他在皇家埃德裡克宴會第一次見到她時就堕入愛河。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着,但是她的笑容依然光芒四射。“爬到我背上,女兒我們得快點了!”
泰絲用手臂抱緊他魁梧的身軀,吉恩有些日子沒有這麼集中注意力了,他用盡全身力量抱緊米雅沖進煙霧之中。實際上甲闆已經被水淹沒了,通向船首的通道也已經被淹沒。他用一隻手臂将自己往前拉,艱難的向上移動着,泰絲也幫忙将她母親抱住。吉恩緩慢但堅定的驅使着他自己和他的家人向前。
“快點,父親。水位在上漲!”
吉恩沒有向下看。他能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事情的緊迫性,也知道水馬上會将他們淹沒。往下看也毫無幫助。
他們轉向一條走廊,繞過哨兵的屍體,向着他登船的船艙沖去。但是在吉恩采取下一步行動之前,他突然感到一股墜落感。他聽到了妻兒的尖叫,但是這叫聲被越來越深入的艾露恩的光芒響亮的炸裂般的哀嚎所覆蓋。時間并不站在他這邊,他用盡自己最後的爆發力向前沖到出口。
他看到舷窗外救生艇擠在一起,正在收容者最後的生還者。海浪拍打着讓救生艇相互撞擊,塔拉爾在獲救後維持着微妙的平衡。吉恩也能看到他之前所救的水手們都活了下來,就在救生艇上。
“塔拉爾!皇後受傷了。你得救救她和公主!”吉恩呼喊着,他的聲音從風中強硬的穿透。
“把他們放下來。我能接住他們!我們能治好她!”塔拉爾回應着,他為自己看到的一切所感動。
吉恩看看自己的左右。他現在必須為這兩個女人而活下來。失去國家,失去兒子。她們已經是他的全部。“我的愛人,當你落下時肯定會非常痛苦。我無法阻止這份疼痛。你必須堅強。”
“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可以忍受任何疼痛,親愛的。我愛你……永遠。放我下去吧。”
吉恩笑了,将她扔出舷窗,她墜入了海中。“泰絲,你也得去了。去幫助你的母親!”
泰絲給了他一個狡猾的笑容,眼淚湧了出來,她自己鑽出舷窗跳進了海裡。
她們兩個都很快鑽出了海面,喘着氣,用胳膊拍打着。塔拉爾的救生艇徑直向她們駛來,哨兵探下身将她們拉了起來。
剛剛完成的救援讓吉恩感到寬慰和自豪,他自己開始鑽出舷窗,但是還沒來得及出去時……
嗚唏!
塔拉爾感到了下方虛空的吸力。救生艇相互間拉扯和碰撞。艾露恩的光芒就像被什麼巨大的力量拉拽着向下射出。
吉恩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他被擊退回來,從船艙跌出到被淹沒的走廊上,一股吸力将他往下拉,拉到了沉船的内部。
“吉恩!”米雅叫喊着。船就這樣消失了。剩下的隻有泛着泡沫的同心圓般的漣漪向外擴散,就像一個巨大的标靶。
海水填滿了吉恩的肺,迫使他咳出了他身體中最後的空氣。他揮動着雙臂,試着向上遊,試圖與這股下方的強大吸力鬥争。
他很驚慌,心髒急速的跳動着,幾乎快跳出了他的嗓子眼。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吉恩十分嚴厲。他可以聽見戈弗雷、埃什博瑞和一些其他貴族在森林裡呼喚他的聲音。他明白,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被發現了。在他身前的地面上有一隻野獸,一隻經常出沒于黑瘴林的狼人,迫使他不情願地想起阿魯高幾年前的失敗,提醒他,是他吉恩作出了利用那些野獸去對抗天災軍團的決定,更糟糕的是,還讓他回憶起那些怪物是如何調轉頭來攻擊他的人民。這隻狼人已經被射殺了。它胸前有一個喇叭型前膛槍造成的傷口。熱量已經從身體中散去,地上的一灘灘血迹開始凝結。
那是一個貴族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普通的公民。每個月圓之夜,吉恩、戈弗雷、埃什博瑞、馬利和其他人會一起進入黑瘴林,全副武裝地搜尋大多數人認為是傳說中的生物,僅僅存在于那些從格雷邁恩之牆回來的士兵們誇大其辭的冒險故事中。貴族們獵殺他們是為了娛樂還是為了複仇?是為了消滅禍害。
他伸手撫向肩膀上溫熱潮濕的地方,那裡的皮膚正在抽痛、刺疼。他的手上沾滿了粘稠、腥紅的血。他被咬了。那隻野獸伏擊了他,在吉恩扣動扳機之前咬中了他的肩膀。恐懼感在他全身遊走。他感覺到惡心。他會不會變成自己非常厭惡的怪物?他知道,一旦被戈弗雷、埃什博瑞和馬利看見他被咬了,他們必定會做他預想他們會做的事。如果站在他們的立場上他也會這麼做。他們會射殺他。使這個詛咒不會進一步擴散。他倉促地從肩膀上抹去鮮血,把自己的衣領拉高。
“陛下,您還好嗎?”馬利的叫喊聲穿透了樹葉。
吉恩手忙腳亂地從背包上撕下一塊布,并把它塞到夾克的肩部襯裡的下面。他把外套的衣領扯得更高了,并強忍住了呻吟。
“格雷邁恩國王,您在哪裡?”戈弗雷的呼喊聲穿過森林。
吉恩把衣領盡可能地拉高。他的傷口仿佛被灼燒一樣,使他痛得直吸氣。
“是的……我……我在這兒。我殺死了這隻野獸!”吉恩回應地喊了一聲,希望自己能騙過他們。他緩緩地從屍體邊挪開,短促而緊張地呼吸着,然後踉跄着在濕草上擦拭沾滿鮮血的雙手。
狼人的舌頭吐了出來,挂在外面像一條粉色的帶子,怪獸用呆滞的目光看他進行批判。
“父親!”泰絲慘叫着,眼睜睜地望着整艘船沉入海中。
“回到艦隊那裡去。現在就去。我現在就去找他。快走!”塔拉爾站在救生艇的船首發出了命令。
“求你……求求你把我的丈夫帶回來。”米雅哀求道。
“我會盡我所能,葛雷邁恩王後。”話音剛落,塔拉爾便跳進了水中。在水中,他變身為一頭皮膚光滑的海獅,一種他在過去千年中已經練習到完美的型态。這個型态在他當水手時救過他很多次。他可以看到艾露恩的光芒逐漸滑到深處,被下面的黑暗吞沒。
吉恩用力地遊着,掙紮着踢着腿。他肺中的壓力已經大到令他難以忍受。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模糊,乞求着甜美的解脫,乞求不要再感覺到
胸中的灼燒感或耳中的壓力。他的意識正在急速旋轉、消散,記憶的閘門打開。回憶的畫面在失去知覺的邊緣舞動着。那些畫面所造成的痛苦大概是唯一使他保持前進的動力。
他見到狼人攻擊吉爾尼斯城的那一天。他見到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神秘夜精靈女牧師那黑色的輪廓,警告他即将面臨的危險。他可以看到他的兒子驕傲地督促他的人民與放逐者作戰。他可以看到他的子民在年輕王子的後方重新集結,臉上充滿了受到鼓舞的表情。他清楚地記得當時他為自己養大的這個年輕人感到多麼的驕傲。
但是他現在正快速地變得虛弱。他抓着門框的手正在逐漸失去力氣。他可以感覺到水流正在把他往下拉扯。
用自己的雙腿站穩,孩子。如果你有勇氣和決心自己站穩,你能做到任何事情。這是他父親的聲音在他意識中翻動着。
我知道,父親。我知道。像是喝了藥劑師制作的紅色藥水,父親的聲音給了吉恩複蘇的生命力。他往前推進,眼睛快速地眨動,腦海中一片空白。
你可以用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方法超越自己!
他幾乎快要抵達舷窗了。他可以看到外面有一隻生物的輪廓往通道靠近。那是一頭海獅,在海潮中扭動着他的身軀。
吉恩對抗着後面試圖要把他拉進深淵的力道。他對抗着在意識中和水的力道一樣強勁、試圖要吞沒他的黑暗,閉上了雙眼。當他重新睜開雙眼時,他看到了從窗戶伸進來的紫色手臂。是塔拉爾,他的另一隻手抓緊了窗框,海流也試着要把他拉扯進來。
吉恩直視着夜精靈發光的雙眼,然後看着他伸出的手。塔拉爾來救他了。他為了一個他不熟悉,而且也說不上喜歡的男人而冒上生命的危險。
吉恩用自己最後的努力,鼓起他每一絲能用得上的力量往前沖,他自己伸出了手,直到被塔拉爾有力的手握住。
然後他的意識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那封信件被展開放在桌子上。利亞姆将手重重地拍在信上,努力地表述自己的觀點。他隻是個少年,但是他不會再膽小到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又怕又氣,完全不贊同他父親的做法。
“你可以退下了,利亞姆。我已經聽過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了,不過我不太喜歡你的表達方式。”吉恩又抿了一口酒。
“要是瘟疫傳到我們這呢?那咋辦?”利亞姆繼續逼問道。
“這就是為什麼用城牆将我們偉大的帝國和其他王國隔開的原因,”吉恩厲聲回答道。他開始覺得有些醉意,這場談話讓他頭疼。
“如果這些家夥翻您的城牆呢?那該如何是好,父親?而且,如果我們本來能預先采取措施阻止這樣的事呢?”
吉恩猛地站起來,将還裝滿酒的高腳杯狠狠摔在石砌地面上。“你竟敢質問你的父親,小子?退下!”
高腳杯叮叮當當地在地面上滾動,酒灑滿了一地,如同從剛剛裂開的傷口淌出的鮮血一樣。利亞姆驚呆了,盯着杯子好長一會才開口說話。
“不,先生。您得聽我把話說完,否則我不會離開。真正地聽我說。真正地聽一次。他們在哀求,父親。洛丹倫隻會在最危急的時候向我們求助。此刻他們快要死了。這不是請求減免關稅或者?……”
“那是軟弱的請求!你想到那裡去麼?你想去面對那些畸形怪物麼?是不是這樣?不。我不會讓我兒子或者吉爾尼斯的任何人拿生命去冒險。我父親不會這麼做,他的兒子我也不會!”
“總是學祖父。總是這樣。好像您不是國王,隻是個在他回來之前暫時幫他暖椅子的管家。”
“你居然敢這麼說話,小子?!”
“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想……這個兒子将做出和他父親截然不同的抉擇。”
“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想要的就是成為一個像我父親那樣的人。這是作為一個王子的職責。”
“而一個王子的職責就是有朝一日成為一名偉大的君主。”利亞姆卻轉身走了。他知道這場争論将石沉大海;他父親還是會像以前那樣。
“滾出我的視線!滾,滾遠點!孩子,格雷邁恩之牆會保護我們的,”吉恩大叫一聲,然後踉跄地倒在他的椅子上。“它會把所有的‘外人'都阻擋在外的,吉爾尼斯王國會永遠強大的……永遠!”
他的話音在空蕩的大廳裡漸漸遠去。恩眨了眨眼睛當他們打開門時,太陽耀眼的光芒使他目眩。他趕緊閉上他的眼睛他還活着。他沒有聽見雨聲,也沒有感覺到雨淋。在他的上方,蔚藍的天空中漂着一蓬飽滿的白雲。
“你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高興地說道。
“塔拉爾,”吉恩低聲微笑道,“你救了我的命。”
“你剛才在做夢,我的好國王,還大聲地說夢話。”
“我夢見了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将成為一個優秀的國王,比我這個頑固的老頭子好得多。”
“吉恩……格雷邁恩國王,不要這樣對你自己,好麼?”
“唉,不,塔拉爾,這完全不是悲傷……确實,有時候喪子之痛會像一塊石頭撞擊着我的胸口,但是我現在已經學會苦中作樂了……”
“我不明白。”
“利亞姆明白總是有别的方法可以考慮,不同的時期,采取不同的行動。知道兒子比我更有智慧,作為一個父親,我感到很自豪。”
“或許我們都可以考慮别的方法……你的人民非常固執,你自己也這樣。但如果沒有這個品質,這裡的許多水手不會活到今天。我很榮幸把你送到泰達希爾。”
“啊,是的,泰達希爾。我聽說它是一個壯觀美麗的地方。”
“來吧,你的妻子和女兒在等你。王後的腿已經痊愈了。”塔拉爾伸出了他的手,想把吉恩從甲闆上拉起來。
吉恩在他伸出的手上凝視了一會兒。
“這個老國王不需要你和其他人的幫助就能站起來。塔拉爾·橡爪,告訴我你沒有忘記這一點。”吉恩自己站了起來,嘴角帶着淘氣的笑容。
塔拉爾頓時開懷大笑。“如您所願,我的朋友。”塔拉爾還是低聲地笑着。這是吉恩第一次聽到這個暗夜精靈的笑聲,看見他的笑容。
站在那裡,吉恩看着平靜的海面上閃爍的陽光。他全身都痛,但是他的意識比以往的幾個星期都要清晰。他等了一會兒,确信他的想法即将被那些想要忘卻的記憶所占據。但那些絕不會再使他感到憂愁了。船隻從艦隊中分離出來。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束縛,每一艘船都升起了自己明亮的船帆,駛向點綴着陽光的海面。
“你跟我說過,那位大德魯伊怒風認為我們的人民将成為聯盟的重要财富。”
“我确實那樣做了。”
“那麼,可能他是對的……可能他是對的。”
花林小學六年級:鄭昊
神奇的昆蟲世界 (字數:900)
昆蟲在自然界中種類很多,分布很廣。它們有着和其他動物不同的身體構造和本領。但大多數昆蟲身體較小,肉眼不容易看清它們的身體構造,讓我們用放大鏡觀察昆蟲,看看我們能發現什麼吧?因此老師給我上的課是《放大鏡下的昆蟲世界》。
在科學課上,老師總會為我們講有意思的事情,提出令我們感興趣的問題,還有科學實驗探究知識。每當上科學課的時候,同學們都非常的活躍,我們很喜歡上科學課。在前
一課裡,老師讓我們每個人都觀察了放大鏡,老師問我們:“你剛才觀察了放大鏡,放大鏡有什麼特點?”當我們回答,認識放大鏡後,老師告訴我們放大鏡也叫凸透鏡。今天老師帶領我們以小組的方式用放大鏡觀察昆蟲的身體結構,同學們興趣真高啊!我們用放大鏡看到了什麼呢?我觀察了蝴蝶标本,我一部分一部分看,在放大鏡下我看到蝴蝶的翅膀上布滿彩色的小鱗片,這些鱗片其實是扁平的細毛。蝴蝶的觸角呈棒形,末端豆點狀,讓我想到了天線,因為我看課外書知道遷飛的蝴蝶用觸角作為聯絡工具,外國人把昆蟲的觸角叫做天線呢!老師問大家:“蝴蝶的觸角、蝗蟲的觸角、天牛的觸角有什麼作用呢?”同學們各說各的看法,老師還對我的說法進行了贊同,我很高興。進而老師讓我們閱讀文本,哇!作用真大啊!我第一個再次發言:“觸角是昆蟲的鼻子比人的鼻子還靈敏呢!”老師對我說:“不錯。你挺聰明,讀書很認真。”接着老師告訴大家昆蟲的觸角是它們的嗅覺器官,是奇妙的“鼻子”,損壞了觸角,就失去了嗅覺能力。觸角還有觸覺作用。有的觸角還有聽覺作用,如雄蚊的觸角還能聽到雌蚊的聲音,在昆蟲分類上又常用觸角來鑒别雌雄和屬種。昆蟲之間通訊聯絡、尋覓異性、尋找食物、選擇産卵場所都要觸角發揮作用。同學們,你們感到昆蟲世界神奇吧?”我們點點頭。
在剩餘的時間裡,老師與我們共同對一些昆蟲奇特的身體構造作了總結:
一、蟋蟀的“耳朵”在足的内側。
二、昆蟲的觸角形狀多種多樣,具有嗅覺、觸覺、聽覺等作用。
三、絕大多數昆蟲頭部具單眼和複眼,它們是主要的視覺器官,對昆蟲的取食、生長、繁殖等活動起着重要的作用。
四、蒼蠅的腳上有爪墊,能牢牢吸附在物體上。
同學們,自然界真是無比神奇啊,昆蟲世界更是藏着無限秘密。學科學多有意思,我們從中學到好多知識。科學是有魅力的,也有美麗。希望大家都喜歡上科學吧!
六年級:小荷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