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日前舉行的作品分享會上,周瑄璞表示,作家在經過一定的摸索與積累後,往往會找到自己創作的“根據地”,河南鄉村因為有自己豐富的童年記憶,并且多年來一直保持着與它現實的、情感的聯系,所以水到渠成地成了自己創作的寶庫。她表示,《芬芳》的書寫,除了講述故事,也想表達個人生命的記憶和對那片土地的情感。“我想寫出中原大地的風土人情,想告訴人們,中國人曾經這樣活過。通過寫作,我也感覺又親近了土地,完成了一次和故鄉大地的對話交流。”
《芬芳》新書分享會舉辦。作家出版社供圖
周瑄璞表示,“《芬芳》中我關注和書寫女性,因為我是女人,對女性的一切感同身受。我想通過《芬芳》誠實地寫出女性的綻放與凋零、幸福與痛苦,身心的成長,寫出女性身上的大地品質和母性力量。”
“《芬芳》中的生命體驗充沛,自我在創作中所占的位置非常顯著。”周燕芬認為,《芬芳》會讓很多讀者讀出“自己”或者熟悉的某人,從而被感染、産生共鳴,而這是一部優秀現實主義作品應具有的品格。
文學評論家孔會俠認為,《芬芳》以文學的形式生動鮮活地保存了幾十年前農村生活的内容與樣貌,讓很多有過類似經曆的人有久違的親切感。“作為同時代人,作品中對麥口時節勞作情景的描繪、對鄉村食物風俗的描寫非常精彩,會瞬間打開我童年記憶的大門。而作為未曾有過類似農村生活經曆的、始終在城市生活的人來說,這些内容會自帶一種新奇的特質。以文字記錄一個時代、一個地域的某種生活方式,喚醒人們的某種記憶,這也是文學的一種功能。所以,在文學之外,《芬芳》還具有一定資料價值。”
作家、魯迅文學獎得主弋舟表示,對于一個作家而言,能夠精準地找到符合自己特質與文學理想的寫作路徑非常重要也非常幸運。難以代入個人情感的生活、不擅長的領域和寫作方式對作家來說是一種束縛,甚至傷害。當作家找到親切的所在,其創作和作品自然展現出一種舒展的姿态,也更有力量。《芬芳》便是一個有力的證明。(記者 高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