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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国学劝善经典白话解·弟子规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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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有余力,则学文

书籍名:《中华国学劝善经典白话解·弟子规》    作者:曾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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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


“有余力,则学文”是最后一章,正确理解“有余力,则学文”非常重要,从第一章总叙一直到这最后一章,我都引用南怀瑾先生的话重点说明德与才的辩证关系,把《弟子规》读活。这一章,虽然是专门谈学文的问题,但在学文的同时,我们仍旧是把道德修养摆在第一位。如果没有道德修养,不知道做人,读书只是读死书,有更多的书本知识或才能也没有用。圣贤教育我们虽有千言万语,但最终是要我们脱凡入圣,走上觉悟之路,得到永恒的解脱与快乐。

所以,本章一开头就说“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这是说明做人没过关,读更多书,也没有用。如果不把书上做人的道理落实到生活实践之中,只是死读书,学一些书本知识,那么就只是增长华而不实的习性,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此处书本上的道理,就是前文所说孝、悌、谨、信、泛爱众、亲仁等内容,如果不把这些做人的道理落实到生活实践之中,只是死读书学一些书本知识,那就没有什么用了。所以必须学而时习之。

“但力行,不学文,任己见,昧理真”,这是说明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如果只是盲目地做,不肯读书学习,就只会依循自己的片面理解做事,违背真理。也就是说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其最后结果是违背真理,背道而驰。随从自己的一己之见,表面上好像很正确,但实际上与圣贤之道背道而驰,这样的例子是很多的。他自以为是,以为在做好事,可实际上他却在坏事,他自己并不知道,所以正确的理论才能指导正确的实践。《了凡四训》列举了做善事就有八种区别:有真,有假;有端,有曲;有阴,有阳;有是,有非;有偏,有正;有半善,有满善;有大,有小;有难,有易。如果不认真研究一下这八种区别,那么自己以为在做好事,可实际上在做坏事,这样的事情就会经常发生了。再如《论语》中的句子如何理解?如果不认真读书,生吞活剥,就可能离开原意,而无法学以致用。如在《论语》中有“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这句话,因为错误理解而成为孔子读书做官论一个依据,并在“文革”中成为批判孔子的靶子。这个问题,南怀瑾先生亦在《论语别裁》予以纠正。

朱熹读书法与《弟子规》提到的读书法基本是一致的,说明《弟子规》读书法承继朱熹读书法而来。如朱熹说“读书三到”,《弟子规》则说“心眼口,信皆要”;如朱熹说“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弟子规》则说“房室清,墙壁净,几案洁,笔砚正”;如朱熹说“将书册齐整顿放”,《弟子规》则说“列典籍,有定处,读看毕,还原处”;如朱熹说“正身体,对书册”,《弟子规》则说“墨磨偏,心不端,字不敬,心先病”。在“读书三到”中,朱熹提出“心到最急”,即用心读书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们读书心到了,那么眼与口自然也到了。然而,如果我们的心干净了,并非外面的一切也自然也干净了。所以,我们现在只能打扫外面的世界,以促进我们的身心清净。这就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道理。也就是说不从细节做起,从小事做起,从脚下做起,那么我们就难以得到清净心。所以《弟子规》说“房室清,墙壁净,几案洁,笔砚正”,这几句话就是反过来强调身正则心正,屋净则心净。如果我们如济公一样,时刻都有清净心了,那么即使不修边幅也无妨碍了。可历史上有几个济公呢?所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从小事做起,从脚下做起。

什么是“字不敬”?我在注释已经说到“墨磨偏,心不端,字不敬,心先病”是互文见义,对“字不敬”也做了解释。我认为,这里的“字不敬”,是指对导人向善的文字不恭敬,就是乱写乱画,写了就随意丢弃,特别是有字的纸是不能随意丢弃的,随意丢弃是一种极不恭敬的表现,所以《文昌帝君阴骘文》特别提到“勿弃字纸”。读书人要从更加深远的地方理解字纸与文字的含义,字纸与文字可以传播圣贤之语,也可以诲淫诲盗,引人入歧途。当文字作邪用的时候,我们就要坚决销毁。

《弟子规》提出“非圣书,屏勿视”,把读书的范围限制在善书之中,因为一心读书,若不是善书,反而不如不读。从广义来看,“圣书”不能单单理解为儒家经典,更不能把有关才艺之书排除在外,凡是促进人的道德与才能互相发展的书籍都是“圣书”,比如,儒释道经典、诸子百家经典,等等。

“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驯致”,这是告诉我们,任何人的本性都是平等的,只要当下敢于承当,决不自暴自弃,那么我们就会成为圣贤。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孔子告诫学生,“仁”离我们并不遥远,它就在我们心中所觉察的那一念,关键是不要自暴自弃,只要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就能很快开发它。因此,圣人都强调勿自暴,勿自弃,发挥主观能动性,开发心中本有的潜能(仁或佛性),走向大自在大解脱境地。禅宗说“道”不远人,若心外求法,则反而去“道”万里。所以,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也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人人心中都有仁,但要是不读书,不修行,那么仁仍旧与我们不搭边。所以《弟子规》最后说“圣与贤,可驯致”。所谓“驯致”就是慢慢地达到,不是一蹴而就的,也就是禅宗神秀的方法“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当然这个世界也有很多自命不凡的,他们都自以为是上根人,可以顿悟。可是连孔子自己都说从十五岁开始勤学直到七十岁才随心所欲不踰矩,我们这些平凡人能比得上孔子吗?



【原文】


不力行[1],但学文,长浮华[2],成何人?

但力行,不学文,任己见[3],昧理真[4]。

读书法,有三到,心眼口,信皆要[5]。

方读此,勿慕彼;此未终,彼勿起。

宽为限[6],紧用功[7],工夫到,滞塞通[8]。

心有疑,随札记[9],就人问[10],求确义。

房室清,墙壁净,几案[11]洁,笔砚正。

墨磨偏,心不端,字不敬,心先病[12]。

列典籍,有定处[13],读看毕,还原处。

虽有急[14],卷束齐[15];有缺坏,就补之[16]。

非圣书,屏勿视,蔽聪明,坏心志[17]。

勿自暴,勿自弃[18],圣与贤[19],可驯致[20]。



【注释】


[1] 不力行:不努力实践,只是学习文化知识。文:文化,文化知识,书本知识。此处总结前面那些做人道理,包括孝、悌、谨、信、泛爱众、亲仁等内容,如果不把这些做人的道理落实到生活实践之中,只是死读书学一些书本知识,那就没有什么用了。

[2] 长浮华:增长了华而不实的习性。浮华:讲究表面上的华丽或阔气,不务实际。

[3] 任己见:任凭自己的见解。见:见识,见解。

[4] 但力行,不学文,任己见,昧理真:如果只是盲目地做,不肯读书学习,就只会依循自己的片面理解做事,违背真理。意思是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昧理真:这句话为了押韵,将“真理”写成了“理真”,但有人没理解为倒装,将“理真”分开解释,结果就没法翻译,译文也不通。如“愚昧的道理就真实”,这样的句子通吗?并且“昧”是“违背”的意思,不是“愚昧”。

[5] 信皆要:确实都重要。信:果真,的确。皆:都,全。要:重要,重大。

[6] 宽为限:读书计划尽量把时间期限安排得充裕一些。宽:放宽,把时间安排得充裕一些。

[7] 紧用功:在读书的时候就要抓紧时间用功。

[8] 滞塞通:学习上不懂的地方就会通晓。滞塞:阻塞。此指学习上不懂的地方。通:贯通,通晓。

[9] 随札(zhá)记:随时作读书笔记。札记:读书时摘记的要点、心得或随笔记事等文字。古称小木简为札,条记于札,故称。

[10] 就人问:随即向人请教。就:随即,马上。

[11] 几案:桌子,案桌。

[12] 墨磨偏,心不端,字不敬,心先病:这四句话又运用了“互文见义”的手法,这是一个有因果关系的句子,可以这样理解:墨磨偏,字不敬,是因为心不端,心先病,即因为心不端,心先病,所以墨磨偏,字不敬。意思是,因为内心不端正,心里不清净(心里病了),所以他就会把墨磨偏,对文字也会乱写乱弃。“字不敬”很多人理解为写字潦草,或者理解为写字歪歪斜斜。但中国的文字有很多写法,如狂草、行书是否算潦草呢?当然入学的孩子还是提倡写正楷,但书法到了一定水平的人,你不能说写草书就是潦草。所以,这里的“字不敬”,是指对导人向善的文字不恭敬,就是乱写乱画,写了就随意丢弃,特别是有字的纸是不能随意丢弃的,随意丢弃是一种极不恭敬的表现,所以《文昌帝君阴骘文》特别提到“勿弃字纸”。

[13] 列典籍,有定处:排列书籍,要有固定的地方。列:依次排比,排列,陈列。典籍:记载古代典章制度的重要图书。泛指图书。

[14] 虽有急:即使有紧急的事。

[15] 卷束齐:书卷绑得整齐(书籍摆放整齐)。卷:书卷,古时书籍写在卷帛或纸上,起来收藏,通称书籍为“卷”。束:系、捆绑,收拾、整理。

[16] 就补之:马上修补好。就:随即,马上。

[17] 非圣书,屏勿视,蔽聪明,坏心志:不是善书(圣者,德才兼备也,那么不能使人德才兼备,就不是善书),就要避开不看,因为这种书只会蒙蔽人的智慧,破坏人的意志。圣书:不能单单理解为圣贤所写之书,更不能理解就是四书五经,凡是能够促进人的道德与才能的书都是圣书,所以可以统称为善书。有人译为“传播圣贤言行的书”,这样的翻译也不全面。屏:避开,排除。蔽:遮蔽,蒙蔽,遮掩。心志:意志,志气。

[18] 勿自暴,勿自弃:成语自暴自弃的分开说法,为照顾三字一句。自暴自弃的意思是,自己甘心落后,不求上进,出自《孟子·离娄上》。暴:糟蹋、损害;弃:鄙弃。自己瞧不起自己,甘于落后或堕落。

[19] 圣与贤:圣人与贤仁,简称为圣贤,泛称道德才智杰出者,或者泛称神、仙、佛、菩萨等。若将佛菩萨称为圣贤,则佛相当于圣人,贤相当于菩萨。

[20] 驯致:逐渐达到。亦作“驯至”。驯:逐渐,循序渐进。致:达到。



【译文】


如果不把书上做人的道理落实到生活实践之中,只是死读书学一些书本知识,那么就只是增长华而不实的习性,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只是盲目地做,不肯读书学习,就只会依循自己的片面理解做错事,违背真理。

读书的方法有三到,包括心到、眼到、口到,这三者确实都非常重要。

正在读着这本书时,不要去想看另外一本书;这本书还没读完,另一本书就不要翻开。

读书计划尽量把时间期限安排得充裕一些,在读书的时候就要抓紧时间用功,只要功夫到了,不懂的地方自然就通晓了。

读书时,如果心中有疑问,就要随时随地作读书笔记,以便随时向别人请教,求得准确的意义。

房间要清洁,墙壁要干净,桌子要清洁,笔墨纸砚等文具要摆放端正。

因为内心不端正,心里不清净,所以他就会把墨磨偏,对文字也会乱写乱弃。

排列书籍要有固定的地方,看完后要放回原处。

即使有急事不看书了,也要把书本摆放整齐;发现书本有损坏,要马上修补好。

不是好书,就要避开不看,因为这种书只会蒙蔽人的智慧,破坏人的意志。

只要不自暴自弃,那么圣贤的境界也是可以慢慢达到的。



【解读】

任己见,昧理真


“但力行,不学文,任己见,昧理真”,这是说明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如果只是盲目地做,不肯读书学习,就只会依循自己的片面理解做事,违背真理。也就是说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其最后结果是违背真理,背道而驰。昧理真:这句话为了押韵,将“真理”写成了“理真”。所以,不读书的祸患也是非常严重的。

随从自己的一己之见,表面上好像很正确,但实际上与圣贤之道背道而驰,这样的例子是很多的。他自以为是,以为在做好事,可实际上他却在坏事,他自己并不知道,所以正确的理论才能指导正确的实践。

《了凡四训》列举了做善事就有八种区别:有真,有假;有端,有曲;有阴,有阳;有是,有非;有偏,有正;有半善,有满善;有大,有小;有难,有易。如果不认真研究一下这八种区别,那么自己以为在做好事,可实际上在做坏事,这样的事情就会经常发生了。

了凡先生讲到春秋时期鲁国有法律规定,凡是鲁国人被别的国家抓去做奴隶,若有人肯出钱,把这些人赎回来,就可以向官府领取赏金。孔子的学生子贡,纯是为了做好事,他虽然替人赎回被抓去的人,却不肯接受鲁国的赏金。

孔子听到之后很不高兴,他说:“赐,你做错了!圣贤无论做什么事情,目的都是为了把风俗变好,而教化之道要可以广施百姓,不是单单为了一个人的做法而制订的。现在鲁国富有的人少,穷苦的人多,如果接受了赏金就算是贪财,那么不肯受贪财之名的人以及钱不多的人怎么还肯去赎人呢?如果这样,恐怕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有人向诸侯赎人了。”

子路看见一个人掉在水里,把他救了上来,那个人就送一头牛来答谢子路,子路就接受了。

孔子知道了,很欣慰的说:“从今以后,鲁国就会有很多人自动到深水大河中救人了。”

用世俗的眼光来看这两件事,子贡不接受赏金是好的,子路接受牛是不好的。不料孔子反而称赞子路,贬低子贡。照这样看来,要知道一个人做善事,不能只看眼前的效果,而要讲究是不是会产生流传下去的弊端;不能只论一时的影响,而是要讲究长远的效果;不能只论个人的得失,而是要讲究它关系天下大众的影响。

了凡先生又谈到端与曲的区别。

现在的人,看见唯唯诺诺很听话的人,大都称他是善人而看重他。然而古时的圣贤,却是宁愿欣赏豪迈慷慨,志向高远,只求进取的人,或者是毫不苟且,安份守己,从不乱来的人。至于那些看起来不得罪人很听话的好好先生,虽然在乡里大家都喜欢他,但是因为这种人个性软弱,随波逐流,没有志向,所以圣人一定会说这种人是伤害道德的贼。

这样看来,世俗人所说的善恶观念分明是与圣人相反。从这一个看法,推广到各种不同的事情,俗人所喜欢的,或者是不喜欢的,完全不同于圣人,哪还有不错的呢?

天地鬼神庇佑善人惩罚恶人的标准,都和圣人是一样的,而不和世俗人相同。

所以凡是要积功德,绝对不可以跟着耳朵和眼睛的感觉走,被它们所欺骗。只有从起心动念深处,将自己的心默默地洗涤清净,全是救济世人的心,才是“端”;如果存有一些讨好世俗的心,就是“曲”。全是爱人的心,是“端”;如果有一丝一毫对世人怨恨不平的心,就是“曲”。全是恭敬别人的心,就是“端”;如果有一丝玩弄世人的心,就是“曲”。如上种种情况,自己都要仔细分辨清楚。

关于真与假的区别,了凡先生以读书人与中峰和尚的对话来说明真假的区别。中峰和尚告诉大家,善恶真假标准的区别就在于是利人还是利己,如果是利人,那么即使在行恶实际上也是在做善事,如果是利己,即使是在行善实际上也是在做恶事。例如,杀人也能成佛,那是释迦牟尼前生为了挽救更多人的生命杀了一个恶人,那么当时释迦牟尼杀人的时候是不是在做恶事呢?可他这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不正是大善的表现吗?所以他在行恶,实际上却是在做善事,因为目的是利人。

关于偏与正的区别,了凡先生举了吕公好心办坏事的例子,说明一味纵容干坏事反而会使坏人堕落更快。吕公自己宅心仁厚,不计较一个醉鬼作恶,可因为没有使恶人得到惩罚,最后这个醉鬼就犯下死罪了。这是好心办坏事。再如,“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的故事,也类此。以利益众生的标准来看,如果所救的狼和蛇只是吃了自己的恩人,没有出来作恶,还算好事。问题是救了狼和蛇,放了它们后要害更多的人,那就是助桀为虐,好心办坏事了。以上之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做好事,而实际上不是做好事,这就是了凡先生说的“正中偏”。

再譬如:日本鬼子侵略中国,杀害我无数同胞,无恶不作,那么如果我们不武装起来反抗,就会亡国灭种,所以中国人民掀起浩浩荡荡的抗日战争,连中国的僧人也参加了这场战争,周恩来曾经题词赞扬僧人说:“上马杀敌,下马学佛”。僧人杀人,以佛教戒律来看,似乎是不对的。正如了凡先生说“偏”了,但因为杀人救了更多的人,这就是“偏中正”。

再如《论语》中的句子如何理解?如果不认真读书,生吞活剥,就可能离开原意,而无法学以致用。

在《论语》子张篇中,子夏说“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这句话也成为孔子读书做官论一个依据,并在“文革”中成为批判孔子的靶子。子夏是孔子的学生,并非说子夏说的就不能代表孔子的思想。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先要搞清这个“优”的意义。现代汉语“优”为“优秀”之意,先秦古籍则无此义。《说文》曰:“优,饶也,从人从忧。”“饶”可作“余”解,言人从事于所当务,而后及其余。朱熹说:“优,有余力也。仕与学理同而事异,故当其事者,必先有以尽其事,而后可及其余。然仕而学,则所以资其仕者益深;学而仕,则所以验其学者益广。”因此,子夏的语意是:为官者已尽职尚有余力,应致力于学习;为学者有了丰富的知识尚有余力,可去做官。两方面都强调了学习的重要性,学与仕并不是一种必然联系。仔细观察历史,可以看出,孔子的教育目的是培养志道、弘道的仁人志士,强调通过学习做一个道德完美的人,做一个矢志追求真理的人。孔子说:“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朝闻道,夕死可矣。”这种崇高的境界何不具有出世的精神呢?做官发财怎么会是孔子的教育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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