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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国学劝善经典白话解·弟子规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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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与魏征

书籍名:《中华国学劝善经典白话解·弟子规》    作者:曾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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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国学劝善经典白话解·弟子规》唐太宗与魏征,页面无弹窗的全文阅读!


(出自《隋唐嘉话》《资治通鉴》等古籍)

凡是闻过则喜的人,他的身边就常有善知识亲近他。如唐太宗从善若流,愿意接受劝谏,他的身边就有敢于直言的魏征,而那些阿谀奉承、花言巧语的奸臣就只能远离他。

唐太宗曾指着一棵树说:“这棵树实在太好了。”宇文士及就随着皇上口气不断地称赞。唐太宗当场很严肃地对他说:“魏征一直劝我远离阿谀奉承的佞人,我始终不知道这佞人是谁,今天才知道就是你。”宇文士及很惭愧地向皇上叩头谢罪。

但是像唐太宗这样有度量的皇帝,也无法容忍魏征屡屡直谏,说得自己没有面子。所以有一次他终于不能忍耐了,回家大声说:“一定要杀掉这个乡巴佬!”长孙皇后问是谁,太宗说:“魏征经常在朝廷上羞辱我。”长孙皇后退了下去,穿戴好朝服站立在庭中,太宗很惊奇,怎么在家里也穿起了朝服,问她这是干什么。皇后说:“我听说主上英明臣下就耿直,现在魏征耿直,是因为陛下英明的缘故,我怎么敢不穿戴朝服恭贺陛下呢?”太宗便转怒为喜了。

从唐太宗这个例子来看,闻过则喜也不是容易能够做到的。



蘧伯玉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


(出自曾琦云著《中华国学劝善经典白话解·了凡四训》)

了凡先生说:“从前有位蘧伯玉先生,他在二十岁时,以为过去的错误,已经全部改掉了。到了二十一岁,才知道二十岁时并没有改正所有的错误。到了二十二岁,回顾二十一岁时,才知道那段时间仍然如在做梦,糊里糊涂,仍有过错。年复一年,接连不断地改过。即便到了五十岁,仍然还知道四十九岁时还有过错。古人改过的学问竟是如此永不懈怠!”

孔子周游列国走投无路之际,数次投奔蘧伯玉。他曾称赞蘧伯玉是真正的君子:“君王有道,则出仕辅政治国;君王无道,则心怀正气,归隐山林。”有一天,蘧伯玉派人来拜望孔子,孔子向来人询问蘧伯玉的近况,来人回答说:“他正设法减少自己的缺点,可却苦于做不到。”来人走后,孔子对弟子说:“这是了解蘧伯玉的人啊。”蘧伯玉每一天都思考前一天所犯的错误,力求使今日之我胜过昨日之我;他每一年都要思考前一年的不足,到了五十岁那年,仍然在思考之前所犯的过错。这就是所谓“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

像蘧伯玉这样的古德,改过都永远在路上,我们现在这些一般人怎么还能认为自己没有过错了呢?所以了凡先生说:“过恶多得如刺猬身上的刺一样。但我们回顾往事,常常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大错。这是因为我们的心太粗,眼睛被遮住,看不到自己的过错。”

历代名人大多从年轻时就知道努力改过,并从此不再重犯,以至于成为大家敬仰的人。如宋朝司马光在五岁时,有一次无法去除胡桃皮,婢女就用热水烫过后去皮。他姐姐从外面回来,问他如何知道这方法,司马温公说:“是我自己去除的。”他父亲听到后就责骂他说:“小子你怎可骗人!”司马温公震惊而悔过,一生不敢再说谎。



【名言哲语】


《弟子规》说:“凡出言,信为先。”心中清净没有杂念的人可以做到,所以曾国藩总结什么是诚,即一念不生即是诚。他还说:“人必中虚,不著一物而后能真实无妄,盖实者不欺之谓也。人之所以欺人者,必心中别著一物,心中别有私见,不敢告人,而后造伪言以欺人。若心中了不著私物,又何必欺人哉?其所以自欺者,亦以心中别著私物也。所知在好德,而所私在好色,不能去好色之私,则不能不欺其好德之知矣。是故诚者,不欺者也。不欺者,心无私著也。无私著者,至虚者也。是故天下之至诚,天下之至虚者也。当读书则读书,心无著于见客也;当见客则见客,心无著于读书也。一有著则私也。灵明无著,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是之谓虚而已矣,是之谓诚而已矣。以此读《无妄》《咸》《中孚》三卦,盖磗格者鲜矣。”(出自(《曾国藩求阙斋日记·壬寅十一月》)

其意思是:人心一定要没有杂念,不执著任何事物以后才能真实无妄,因为诚实的意思就是不欺的代称。人之所以欺人的原因,必定心中执著别的东西,心中另有私见,不敢告人,然后说假话来欺人。若心中明明白白不执著在私物,又何必欺人呢?他之所以自欺的原因,也是因为心中执著别的东西。心里明明知道要好德,但却暗暗偏向于好色,不能除去好色之私,则所谓好德还是自欺欺人罢了。因此,诚的意思,就是不欺。不欺的意思,就是心里没有一点自私的执著。没有一点自私的执著,就是至虚(最大的虚心)的意思。因此,天下最大的诚意,就是天下最大的虚心。应当读书就读书,心不要执著于接见客人;应当见客就见客,心不要执著于读书。一有执著就会出现个人的私念。明洁无杂念的思想境界不会执著于一切私心杂念,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来的时候不掺杂其他想法,已经过去了就不再留恋,这样就可叫做虚了,这样就可叫做诚了。用这种境界去读《易经》中的《无妄》《咸》《中孚》三卦,还格格不入或有抵触情绪的就很少了。



《弟子规》提出闻过不怒,闻誉不喜,可多少人过不了此关。曾国藩说:“凡喜誉恶毁之心,即鄙夫患得患失之心也。于此关打不破,则一切学问才智,适足以欺世盗名。”(出自《曾国藩日记·道光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七日记》)其意思是,凡是有喜欢美名,讨厌批评的想法,都是凡夫俗子患得患失之心。在这么一个关键环节不打破,那么一切学问和才能都没有用,这些人只是欺世盗名罢了。



宋朝的陈希夷告诫种放说:“名誉,古今之人都把它奉为美器一般,却为造物者所深忌讳,所以天地间并无享有完美名声的人。当你渐有名声时,必会有某些事情来破坏。”曾国藩对此深有体会,当皇帝将功名加于他们兄弟时,他立即谢恩,并委婉谢绝接受功名。他说:“功名兴盛的时候,要想能够始终保持却是很难;盛衰的变化,盈满就一定会出现缺陷。”(出自《曾国藩奏折·同治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恳辞曾国荃补授浙抚并谢恩折》)



如果要毁誉均不露于形色,遇到一切都不动心,那就只有修炼“静”字功夫,保持一颗清净心。曾国藩说:“唐先生言最是‘静’字功夫要紧。大程夫子是三代后圣人,亦是‘静’字功夫足。王文成亦是‘静’字有功夫,所以他能不动心。若不静,省身也不密,见理也不明,都是浮的,总是要静。”(出自《曾国藩日记·道光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七日记》)



人有过错不要紧,听到别人指出过错,只要欢喜改过就没有了,真诚心就出现了,何患不超凡入圣?曾国藩说:“天下凡物加以磨治,皆能变换本质,别生精彩,何况人之于学?但能日新又新,百倍其功,何患不变化气质、超凡入圣!”(出自《曾国藩日记·道光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七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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