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望月》簡介: 《紅樓夢》以一部小說得以成就一門學說。劉心武先生十幾年來傾力從秦可卿這一人物着手,從多方位、多角度進行探佚,極盡精微。本書以當年的《秦可卿之死》《紅樓三钗之謎》《畫梁春盡落香塵》進行修訂,融入對康熙朝廢太子胤礽及其兒子弘皙的命運對曹雪芹家族榮辱興衰的巨大影響等多方面文字,又新增七萬字文稿,輯成此書,系劉心武先生至今為止紅學研究的集大成之書。 此書提示了《紅樓夢》中“月喻太子”的秘密,還涉及另外許多方面,如賈元春究竟是太太平平的病死在宮中還是慘死于離京城很遠的地方?這什麼高鄂那樣歪曲曹雪芹願意?妙玉究竟是怎樣的歸宿?書中諸多人物的最後結局究竟是怎麼樣的? 甯國府的藏匿秦可卿,榮國府的替南京被查抄的甄家藏匿轉移來的财産,以及其他種種罪狀,一一被“烈日”清算,忽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将盡,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可見高鹗所續的那些,離曹雪芹初衷真是背道遠去十萬八千裡不止!……本書是為紀念曹雪芹逝世240周年而作。2004年5月31日,我應邀到現代文學館講“秦學”。文學館老早就搞了關于“紅學”的系列講座,請了不少專業人士演講,也請了王蒙、胡德平等知名的“紅學”票友開談,從那活動一開始他們就跟我聯系,但我拒絕了兩年之久,直到那一天才終于打起精神去開講。我懶得到那裡去講,并沒有什麼隐秘、深刻的心思,隻不過是性格使然。我說過《紅樓夢》十二钗裡我最喜歡的是妙玉,人謂讨嫌,我心向往。人能絕不害人,而在自尊自愛的審美境界中活到那樣率性的程度,無論在什麼時代什麼社會什麼人群裡,都是很不容易的。那天去了以後,發現文學館那有380個座席的演講廳裡是爆滿的狀态,因為座位不夠,把餐廳裡的一些椅子也搬了來,我開講以後,陸續趕來的聽衆有的找不到坐處,就一直站着聽。後來知道,還有天津的人士從網.上看到預告後,特地跑來北京聽這講座的。看見有這麼多人支持我的“秦學”研究,頓時興奮起來,于是我恨不得把全副心得和盤托出,越講越來勁兒,規定是講一個半小時,我卻一口氣講足兩小時,而聽衆們竟然都坐在或站在那裡全神貫注地聽我侃,我非常感動,也覺得非常過瘾。演講結束後,一位聽衆跟我說,她原以為我所謂“開辟了‘紅學’新分支‘秦學’的說法,即使不算嘩衆取寵,也是自我誇張。但她聽了我的演講後,盡管多有“不能苟同”之處,但這下是真的覺得,我對《紅樓夢》的這種解讀是具有學術性的,是從文本出發,是原型研究,思路缜密、邏輯清晰,而且确有創見。她,以及來自其他方面的鼓勵,于我是極其珍貴的。我如此自尊、自信,并且渴求理解、支持,是因為我覺得“紅學”研究,目前遇到的一個大問題,就是還沒有充分地“公衆共享”,民間的“紅學”票友,常被個别權威或專業人士輕視甚至蔑視,被嗤鼻為“外行”還算“客氣”,有的競被指斥為“紅學妖孽”,試問,如果聽任這樣的學閥派頭霸氣口吻籠罩“紅學”領域,“紅學”研究還能有什麼起色什麼推進? 我很幸運,自從事“秦學”研究以來,一直得到周汝昌先生的指點與鼓勵,民間都公認周老是“紅學”泰鬥,成就斐然,并且不斷出新,但周老自己卻堅稱自己不是“紅學界”的,這個現象也頗耐人深思。我從1993年開始發表關于“秦學”的文章,1994年輯成《秦可卿之死》一書,1996年修訂過一次,到1999年又擴展為《紅樓三钗之謎》,2000年後,我把研究的觸角推進到對康熙朝廢太子胤初及其兒子弘皙(也就是康熙的嫡孫),揭示出他們跌宕起伏、詭谲多變的命運對曹雪芹家族榮辱興衰的巨大影響,以及在曹雪芹創作《紅樓夢》時,從中采用了哪些人物原型、事件原型、細節原型作為藝術虛構的資源,這些成果在2003年又形成了《畫梁春盡落香塵》一書,到目前,我的“秦學”研究仿佛山溪終于流出窄谷,奔瀉到了更廣闊的田園,形成了一條自成形态的河流,于是,在書海出版社的支持下,又将上述著作加以修訂,并增加了約7萬字的新稿,構成了這本《紅樓望月》的新書。書裡還特别收入了我在人民網與網友論“紅”,以及在現代文學館演講的記錄,以更凸顯我那“‘紅學’研究非少數學術權威或學術機構的壟斷領地,應該是一個開放的公衆共享的文化空間”這一訴求。我立志要把“秦學”研究推進到底。在公衆共享的“紅學”大花園裡,我這“秦學”當然隻是生在一隅的小花,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我要在所有善意的批評、平等的争鳴與熱情的鼓勵中,努力把自己的這朵花開成渾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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