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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情惑狂啸难从容

书籍名:《逐风流(下)》    作者: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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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情惑狂啸难从容

曲陌的饮食由香泽公主打点照顾,娆汐儿总在花耗身边紧紧缠绕,玥姬更是时刻跟在银钩身后仔细伺候;猫儿望着那三对儿,竟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的。

再次上路,猫儿和银钩的身后跟着玥姬和两个丫鬟。说来也奇怪,但凡五个人所到之处,定能在吃饭住店时碰见曲陌等人。如此这般下来,花锄硬拉着猫儿不许离开,开始了真正的大部队同行。

曲陌的饮食由香泽公主打点照顾,娆汐儿总在花耗身边紧紧缠绕,玥姬更是时刻跟在银钩身后仔细伺候。猫儿望着那三对儿,竟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的。

花锄原本因三娘仙逝而被痛楚覆盖的心,终因猫儿的随行而雀跃起来,在同行中,经常去寻猫儿在深山老林里涉猎一番。

花锄虽然在曲陌、银钩、花耗面前不甚出彩,却也是俊朗挺拔的翩翩美少男,尤其难得的是那份质朴气息,犹如山间的阳光般令人舒适爽朗。

渐渐的,猫儿喜欢和花锄一同策马狂奔。两个人经常是一个眼神交换,就偷摸了出去,在半夜里去客栈周围的山上打些野味儿,然后拎上两坛子酒水,对饮个尽兴。

猫儿将花锄当弟弟看待,又逢闹心之际,有花锄陪伴,当真开怀不少。

花锄实属情窦初开,在懵懂中摸索着男女情事,一颗心里有了猫儿的影子,眼里便只容得下猫儿的容颜,恨不得时刻跟在猫儿身边才好。

两人一拍即合,虽心思各异,却自动亲近起来。

月色当空,两人又潜出客栈,打来野味儿,拍开两坛子美酒,在酒香四溢中对饮着。

花锄望着猫儿那微染红晕的小脸,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仿佛生生要冲出胸口般。他忙转开头,盯着已经吱吱冒油的野味儿,询问道:“猫儿,你想就这么一直跟在银钩身边吗?他如此待你,还带着其他女子随行,全然没将你放在眼中,你又何苦跟着他?”

猫儿身子往树后一靠,仰望璀璨星子,咧嘴笑道:“小锄头,我跟你说,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模糊了。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消失掉。”

猫儿今天是极其不开心的,她刚才去找银钩,却碰见身穿红色半透明纱裙的玥姬正端着一盆温水要去给银钩脱鞋洗脚!猫儿气愤了,竟想砍了玥姬,最好是……大卸八块!那种难以平复的愤怒使猫儿不得不使劲儿灌酒,只想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才好。

花锄听猫儿这么一说,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痛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能拍拍猫儿的肩膀,说:“你不模糊,一点儿都不模糊。”

猫儿抱着大酒坛子,略显醉态地大笑起来:“儿女情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比这酒水还令人头脑发涨,摸不清思路?小锄头,我……”

花锄一把钳住猫儿手臂,眼含认真地说道:“都和你说了,别再叫我小锄头。你若非要唤我,就把前面那个‘小’字去掉!”

猫儿拍开花锄的手,不满地瞥了一眼,吵嚷着:“不喊就不喊,多喊一个字,还浪费我口水呢。”

花锄头痛得拧起麻花来:“猫儿,你有时候还真顽劣,怎么看都不像是比我大的女子。”

猫儿微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望着花锄,憨态可掬地打了个酒嗝,将那诱人的小嘴微张,头一偏,倚靠在树干上,缓缓闭上了眼睛。此刻的猫儿端得是靡丽诱人,宛如被灌溉了酒水的红艳樱桃,只待良人采撷。

花锄望着猫儿的醉颜,久久不能回神。眼睛落在猫儿的小嘴上,更是动不得分毫。他鬼使神差地缓缓贴近,满心满眼里只有猫儿那呼吸着温热气息的红唇,诱人而芳香。

就在花锄欲覆盖上猫儿的红唇时,一块石子凌空打来,花锄身子一软,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猫儿听见声音,瞬间张开眼睛,但见花锄倒在地上,伸手摇了摇,唤了两声也不见人醒来,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

猫儿痴笑,用腿踢了花锄一下:“醉了吧?哈哈……还是我能喝,我是千杯不醉!”抬起眼,却见一袭白衣由树后缓缓走出,那墨色的眸子深深锁住猫儿的视线,唇瓣轻抿着愤怒。

猫儿仍旧抱着酒坛坐在树下,蒙眬着猫眼,抬头仰望着曲陌靠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出现梦境。

曲陌踱步过来,一脚将花锄踢飞了出去!

猫儿因曲陌的暴怒而瞬间清醒,却忘记了反应,只能看着花锄的身子在空中翻滚了一圈后,又重重地落在地上。听见那砰的一声后,猫儿这才眨了下眼睛,愤怒跃起,抡拳而出,呼啸间向曲陌砸去!他,凭什么踢人?

曲陌没想到猫儿会对自己挥拳,眼中瞬间堆积起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刺骨冰寒。连续数日来的压抑,让他心中的纠结无法继续隐忍,恨不得宣泄一番才好。曲陌直直望着猫儿,硬是用胸口生生接下那绝不含糊的一拳!

猫儿也没想到曲陌会不躲闪,拳头捶下后的骨骼碎裂声让她的魂儿都慌了起来。

曲陌手指一收,钳住猫儿僵硬的手臂,向树上一压,毫不迟疑地低头吻来。曲陌不给猫儿留任何可以喘息的空隙,粗暴地将舌头顶入猫儿不设防的唇腔,攫取一切空气般狠狠纠缠着,犹如无法扑灭的大火般燎原而起。

猫儿由呆滞变得呜咽,胸口急剧地喘息着,口腔中弥漫起曲陌那充斥着腥味的血液。那血液是刚才被她捶打出来的滚烫,伤了曲陌的身,也烫坏了猫儿的心。

猫儿想要挣扎,却听见曲陌痛苦地闷哼,便不敢再动。曲陌的吻越发狂野,在血与口水的搅拌中,如同嗜血的野兽般狂乱着。

猫儿睁大了圆滚滚的眸子,这样的曲陌让她陌生而害怕。

曲陌浑然不觉地搅拌吸吮着猫儿的柔软唇舌,仿佛恨不得吞下般用力!

猫儿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只觉得脑袋被什么东西轰然炸乱了。

曲陌仅存的理智在猫儿的僵硬中苏醒,手指却仍旧紧紧扣在猫儿的手臂上,生怕自己一个暴躁扯碎了猫儿的衣衫,做出让猫儿记恨自己的事情。

月影疏斜,残树摇曳,曲陌的理智渐渐回归体内。待可以控制怒火后,曲陌的唇由原始的狂野变成了万般缠绵,手上力气微松,猫儿身体一软,滑入曲陌怀中,缓缓闭上大大的眼睛,失去了……知觉。

曲陌急忙为猫儿把脉,确定只是昏厥后,缓缓将担心呼出,一手拍向猫儿后背,猫儿猛地吸入一口凉气,瞬间睁大猫眼清醒过来。

曲陌望着猫儿那被自己啃食得越发红艳的小嘴, 脸上不自觉地布满宠溺温柔,转身坐到树下,将仍旧处于朦胧状态的猫儿抱入怀中,哑声道:“下次亲昵,不许再屏住呼吸。”心里暗道:这个笨东西,竟然从他亲昵她开始就一直没有呼吸,刚才吓了他一跳,而她却是因缺氧而昏厥了。

猫儿恍惚地回了神,忙要挣脱开曲陌的怀抱。

曲陌却是紧紧捆着猫儿的手臂,将猫儿更加紧地贴向自己,沙哑道:“别动,让我抱会儿。”

猫儿不停地继续挣扎,一不小心触碰到曲陌受伤的胸膛,曲陌一声隐忍闷哼传来,猫儿彻底老实了。

曲陌将猫儿像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待疼痛过去后,这才缓声道:“你一直躲着我,难道就不想听我给你的解释?”

猫儿身体僵硬,扭开了头。她心里非常想听曲陌的解释,却又怕自己听了后会对不起银钩,这种矛盾之下,猫儿平静的表情中俨然隐藏了濒临崩溃的心思。

曲陌不给猫儿闪躲的机会,一手将猫儿的下颌转向自己,用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紧紧锁着猫儿的琥珀色清透大眼,沉声而认真道:“猫儿,你且信不信我?”

猫儿虽然一直气恼曲陌,但却是信他的。

曲陌见猫儿点头,这才接着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背负的命运,即使想要洒脱,却也有无法挣脱的枷锁。猫儿,把你的眼睛闭上,不用去看这世上的纷扰与假象。你只需记得,那个唯一可以做我妻子的人,一定是你。”柔情婉转的话语间,却是神色一冽,“在此之前,你管好自己的心,若被他人偷去,我定然不饶!你……可记得?”

猫儿被曲陌的不怒自威骇到,越发觉得曲陌说得不是玩笑,若她真将心给了别人,他定然会用让她恐慌的手段夺回。只是……这样的曲陌让她陌生,还……有些害怕。

曲陌见猫儿将所有心事都写在了眼中,自然明白猫儿所想,心中难免有些苦涩。他缓缓勾唇一笑,若九天寒流中的浮云散开,那温柔的月光倾洒而下,如此醉人呢喃地落在猫儿身上,轻语道:“猫儿,不再气我,可好?”

猫儿原本僵硬的身体一颤,这……这……曲陌今天这一转十八变的样子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不由得将手覆盖上曲陌的脑门,探了探,又摸了摸自己,这才恍惚道:“没发烧啊。”

曲陌攥住猫儿那略带薄茧的小手,用修长的手指细细包裹爱抚,低头在猫儿额头落下一吻,含笑宠溺道:“笨东西。”

猫儿脖子一缩,一个侧滚从曲陌怀中蹿出,却是捂着脑袋磕巴起来:“你……你……你不许再亲我!”

曲陌原本满是笑意的眸子一缩,直直望向猫儿的清透大眼,冷声道:“怎么,难道你的心被偷了?”

猫儿慌乱得不知要如何回答,她已经被银钩、曲陌二人闹得不知道自己到底作何感想,脑袋里乱成一片,转身就要跑开。

曲陌身形一跃将猫儿拦阻下来,眼中的墨色渐渐变得有些异样,缓步逼近,在不动声色中冷声道:“我如此剖心对你,你还要去哪里?”

猫儿忍不住向后靠去,一种人类的本能让她感觉到曲陌的危险,足下一发力,就要逃跑。

曲陌见猫儿要逃离自己,却是一手抓去,正扯在猫儿的“无独有偶醉玲珑”上。那冰凉的银色触觉让曲陌浑身一震,想起猫儿窝在银钩怀中,两人腕上银镯相触时的背弃,只觉得体内的愤怒魔鬼不断突破理性枷锁,终是在猫儿的挣扎中一手点其穴道,将其直接扑倒在树丛中。

曲陌若野兽般嘶咬着猫儿的柔软唇畔,手指若利爪般抓扯着猫儿的衣衫,在布匹的碎裂声中,将那冰冷得不似人体的手指攀爬上猫儿的温热肌肤,如同饥饿的困兽般分开了猫儿的双腿……

猫儿被曲陌一连串的动作彻底吓到,待反应过来时只剩下慌乱惊恐的呜咽,却被曲陌堵住了唇舌,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就在曲陌毫不温柔地撕扯下猫儿的裤子时,猫儿不再做无谓挣扎,只是用那双隐了雾气的眸子?向曲陌,那其中有着恐惧与悲凉,还有铺天盖地的心痛。

原本若野兽般急需撕裂一切的曲陌一僵,手指抓住旁边的草地,狠狠收紧,眼睛望着猫儿那萦绕上水雾的琥珀色眸子,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缓缓松了手,微微移开了唇,闭上眼睛,用冰凉的手指将猫儿的裤子提了上去。

曲陌并没有给猫儿解开穴道,而是就这么支着身子,缓缓张开眼睛,望向猫儿的水眸,苦涩呢喃道:“不想伤你……”复又低下头,在猫儿的眉眼处落下细碎一吻,若千年叹息般幽幽道,“猫儿,你怪我吗?”继而身子后躺,将猫儿抱入自己怀中,枕在自己受伤的胸口处,仰望繁星,似嘲弄般自言自语着,“猫儿,我身体里的恶魔越发不受控制,不要再试着激怒我。我们不应该是这样,我不想你恨我。你的心呢?哪儿去了?你怎么可以在偷了我的心之后,就这么无情地走开?你想置我于何地?猫儿,猫儿,我如此许诺于你,你是否懂得?若非认真,何处觅心乡呢?”

“好一个月下私会,这红杏出墙果然美不胜收。”在曲陌的碎碎呢语中,一个满是调侃的声音响起。那状似慵懒的锋利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尖酸讽刺之意。

曲陌身形一转,带着猫儿一同飞起坐到石头上。他伸手点了猫儿的睡穴,将猫儿的小脸窝在自己颈项间,回击道:“偷看他人风花雪月,还真是你一贯作风。”

银钩的身影由远及近,半眯的眼中皆是寒冰暴雪,却是勾唇一笑,说:“勾引有夫之妇的行径,你也是越发干得顺心顺手。”

曲陌清冷回击:“何以证明猫儿是你娘子?若说她嫁给了将军之子,那也只是寡妇一人。”

银钩瞬间利目扫来,低喝道:“曲陌,你不要太过分!”

曲陌目光骤然一冷:“想与我反目?”

银钩轻佻地睨着桃花眼,笑得意味不明,嘲弄十足:“我怎么敢与你反目?”说话间,瞬间出手,欲将猫儿夺过来。

曲陌早有防备,带着猫儿后闪躲开。

银钩步步紧逼,出手更是不留情面,快若闪电!

曲陌胸腔痛得一滞,动作满了半拍,猫儿便被银钩抢入了怀里。

银钩望着衣衫碎裂了一半的猫儿,那原本忽明忽暗的桃花眼瞬变,若豹子的爪子般锋利,充斥着嗜血的狠绝盯向曲陌,犹如看待死物般阴霾:“你动了她?”

曲陌只是望着猫儿,并没有回答。

银钩重新观察猫儿的衣裤,确定猫儿并没有被侮辱后,这才再次转向曲陌,眼中充满了危险警告,寒声道:“管好你自己,若伤了她,无论如何,我不会放过你!”转身,离开。

曲陌恍惚一笑,仿若自言自语道:“若伤了她,我自己便会嫌弃自己。”

隔天的阳光依旧明媚,猫儿起床后,就在屋里转来转去,却一直不肯出去,直到折腾到不能再继续磨蹭下去,才下了楼,去和众人一起吃早饭。

花锄今天下楼也稍晚,见到猫儿,当即眼睛一亮,招呼道:“猫儿,过这边来。”

猫儿不看任何人,低头坐在花锄身边,察觉到花锄动作上的异样,小声问:“你怎么了?”

花锄亦小声回道:“没什么,就是身体不太舒服。昨晚你去哪里了?我今早是在树丛中醒来的,还……”

猫儿转眸扫去,关心道:“还怎么了?” 眼瞧着花锄,手捧起粥碗,咕噜咕噜往下灌。

花锄脸色微红,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还……折了两根肋骨。”

猫儿一口滚烫的米粥就这么气势磅礴地喷了出去!因为猫儿有意躲闪开对花锄的喷射,所以在一转头的瞬间,那口粥便悉数喷到了娆汐儿脸上!

一直以来因为三娘去世而纠结自责的娆汐儿遭遇无妄之灾,气得身体瑟瑟发抖,却见曲陌和银钩在场,她深有惧意,硬是咬碎了牙,也没敢说出一句话去针对猫儿。

猫儿见喷了人,忙伸手去擦,这身子动作幅度一大,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一不小心扑翻了另一碗热粥。那碗粥在空中滑了个非常优美的弧度后,绝对严丝合缝地扣在了娆汐儿的脑袋上。白花花的粥顺着娆汐儿的额头淌下,烫红了一片肌肤……

猫儿趴在桌子上,仰望着娆汐儿,整个人在呆愣一瞬后,一手捶到桌子上,笑得前仰后合。却不想力气过猛,直接将所有粥碗全部颠起。猫儿身体反应甚是机灵,忙在桌子上打了个转儿,就要去接碗。然而,猫儿这一转,屁股却是坐到了稀粥上,因为太滑,失了准头,这胳膊腿一扫间,那些粥碗便向着周围的人呼啸而去。

所幸,周围的人身手不凡,将飞射向自己的粥碗接住,没淋出个狼狈粥雨。香泽公主坐在曲陌身边,自然也少了米粥的关照。

娆汐儿受了刺激般尖叫一声,玉指一抬,指向猫儿,尖声大吼:“你是故意的!”

猫儿坐在桌子上,耸肩无辜地说:“你自己武功不好,哪里怨得了别人?我若是故意的,就拿一整锅的粥扣你头上了。”

娆汐儿被气紫了脸,就仿佛猪腰子上挂着簌簌掉落的米粒般可笑。

猫儿素来真性情,觉得好笑就抚着肚子大笑起来,周围人被猫儿欢快的笑声带动,也忍俊不禁,低低笑了起来。

娆汐儿胸口起起伏伏,又见无人替自己出头,就连那吴宰相都低头忍笑,心中恨意暴涨,咬牙一转身,跑上了楼,去换衣服了。

猫儿笑趴在桌子上,没捆绑紧的发绳松开,整个人横陈在香气四溢的晨曦中,犹如欢快的精灵般?人感官。

对于猫儿的不拘小节,曲陌、银钩、花耗、花锄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每个人都宠着她,惯着她。眼见猫儿欢笑的容颜,他们皆想,若猫儿能这么一直笑下去,该有多好。

猫儿笑够了,这才爬起来,披散着发丝,仍旧坐在桌子上,将眸子望向窗外的明媚,勾起一抹笑颜,虚幻得若雨后彩虹,极美却不真实,有种想要振翅离去的翩然。

花锄忙一把扯住猫儿的手臂,急声唤道:“猫儿!”

猫儿恍然回了神,模棱两可地说了句:“阳光,真好。”在众人的诧异中,站到桌子上,提起一口气,气势蓬勃地大喊道,“我要回山去抢劫!”

猫儿能走成吗?当然走不成。别说银钩、曲陌不会放猫儿离开,就是花锄和花耗也不会放猫儿入山。

于是,在这群浩浩荡荡的婚嫁队伍中,偶尔会在僻静之地发生这样的事儿。例如,猫儿手持一把“千年青锋镀”大菜刀,贴了满脸黑胡子,兴致勃勃地拦路抢劫。若官府来查,被曲陌横眼一扫,也就乖乖地退回去了。若猫儿打不过,银钩也会在旁边偷偷地帮衬一把,弄得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自从猫儿有了这个“正当”行业,人也精神了许多。她倒也不贪财,但这财富却是越抢越多,等快到边界时,她自己抢来的箱子已经比圣上赏赐的聘礼还多了不少。

猫儿望着一箱箱的银子,也是颇有成就感。

众人一路打家劫舍地到了娆国都城,若是听说谁家有什么贵重宝贝,猫儿定然是举着菜刀就冲过去。若是打赢了,宝贝就拿走;若是打不赢,那就灰溜溜地逃走。不过有银钩和曲陌时常出手帮衬,到还真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渐渐地,猫儿那把大菜刀横挑了不少门派,也搜罗了不少奇珍异宝,这精力旺盛的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却是苦了被猫儿抢劫的人。所幸被猫儿盯上的人,都是些为富不仁之类,慢慢地,猫爷的名号竟被江湖中人称之为侠士。

经过战乱之地,难民无以为家,猫儿想都没想就将银子悉数赠出。难民感激得老泪涕零,巧手之人用泥巴为猫儿捏成了一个人形泥像,供奉在了土地庙。虽然供奉之处有些怪异,但却是难民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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